榜單上陳言宴的累積積分,自動跳到了九百二十個榮譽點。

“又輸了!”臺下蓬萊和崑崙的抱頭嘆惋。

“竟然連掌門三弟子都輸了!”

“難道真的沒有人能打敗那頭鹿嗎?”

另外一邊,崑崙的弟子卻各個面露喜色,擊掌慶祝。對崑崙弟子來說,不管是門派裡的誰贏,都是象徵崑崙的,誰贏都一樣。

陳言宴站在擂臺上,輕鬆地向地上的陸逸風拱手一笑:“師兄,承讓了。”

陸逸風在蓬萊弟子的攙扶下,終於站起來,面色十分難看,對陳言宴拱了拱手,也不說話,就轉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若是留在這裡,那就更加丟人現眼了。

自從陸逸風輸給陳言宴之後,又一個人立刻地代替他,步履沉重地踏上擂臺。看這銜接速度,顯然是早就在臺下做好了準備的。

“師妹,在下蜀山圖易樂。”圖易樂站在擂臺對面,遠遠超陳言宴一拱手。

陳言宴也按部就班地回禮:“師兄,來吧。”

圖易樂是蜀山弟子,自然是一位劍修。他攜帶的劍與先前那位不同。先前那位是利劍,而圖易樂攜帶的是一柄重劍。

陳言宴神識一掃他的重劍,也明白了對手的用意。這柄重劍足有一尺寬,一寸那麼厚,目測至少有好幾十斤重。這劍提在他的手裡,就像一面盾牌,比冰盾還結實,能牢牢地擋住牧牧的衝擊。

“牧牧,你有辦法對付他嗎?”陳言宴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區區一把破鐵皮,還難不倒我。”牧牧自信地回應道。

“那你小心啊,我看這把重劍,不是那麼容易破防。光撞飛它,就需要不少的力氣。”陳言宴傳音道。

牧牧點了點頭,聚精會神地盯著圖易樂:“放心,我已經有了主意。”

圖易樂見牧牧作勢要衝,隨即舉起重劍,擋住了它的去路。

可是牧牧視若無睹,依然按照原先的計劃,朝著圖易樂不惜一切地衝撞而去。

圖易樂皺了皺眉頭,他雖有信心,重劍的防禦能擋住一切的肉體攻擊,可是看牧牧來勢洶洶,仍舊不免有些不安。

但是他仍然選擇相信自己的劍。

意料之外的,牧牧一陣飛奔,卻停在了距離重劍只有一尺開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