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也沒問我。”

金莎不吭聲,只委屈地看著他。

於承安見她這樣,莫名地覺得很煩,他說。

“我跟阮靜,我們其實很早就在一起了,只是,你也沒問,你也沒向我表白,我總不可能突然跟你說,我們是一對吧?莫名其妙的,只是,我看出來了,你對我有點意思,所以我才覺得,應該要把事情說清楚。”

金莎聽著,一直沒吭聲。

現在事情變成了這樣,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最重要的是,金莎想著,自己為於承安準備的那套新衣服。

她都已經準備好了。

就待他生日那天,然後送給他,向他表白,只要再等幾天,可沒想到,連這幾天都等不了。

金莎想著這件事,莫名地就流淚。

她哭著對於承安說。

“你知道嗎?我都準備向你表白的了,你這時候說這些,我都準備等到,你生日那天就向你表白,禮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結果你現在來跟我說這些,就差幾天了,就差幾天了。”

金莎一副不甘的模樣。

於承安看著她有點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很無奈,理解她的執著,可在他這裡,沒用。

於承安告訴她。

“就算你到時候向我表白,可我不喜歡你,也沒用呀,我一樣還是會拒絕你。”

金莎聽了,怔怔的。

因為,她才徒然發現,好像是這樣,她盲目了,這才想到這麼顯淺的道理。

一時間,金莎的心內亂亂的。

亂七八糟。

她有好多話想說,然而,又說不出,好像好多話都聚集到一起,使她反而不知從哪句說起,她就只能盯著於承安看。

從來沒這樣覺得於承安好。

或許人都有這樣一種心理,對方越是讓自己高不可攀,就越是覺得,他就是世界的巔峰,只有征服他,才是征服一切。

於承安沒拒絕金莎,她可能還不會那麼迷戀於承安。

現在他拒絕她後,金莎反而越迷戀於承安。

由於太突然,金莎不知說什麼,她就只能這樣傻傻地盯著於承安看,而於承安,一直在等她說話。

見她一直沒說,於承安就以為,金莎是無話要跟自己說了。

見此,於承安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