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吹過,阮靜瞬間心裡一驚,猛地推開了他。

“曹通兄弟,男女授受不親。”

曹通張嘴,可是當看到周圍那些村民的眼神時,又閉上了嘴。

和阮靜關係比較好的村民倒是沒有說些什麼,但是別的攤販卻把這一幕幕都看在了眼裡,眼裡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看待阮靜的眼神,也瞬間變得不正常了。

“不過就是一個守活寡的女人,果然是忍耐不住沒有男人的日子。”

“真髒,這件事情要是被曹通的母親知道了,也不知道曹氏會被氣成什麼樣子。”

“說阮靜成親缺男人了不足為奇,但是曹通總不能什麼都不明白吧?這叫什麼?這叫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看他們兩個人就不正常。”

“算了算了,別說了,真髒。”

劉哥立馬和旁邊的幾個村民說:“阮妹子,下一次一定要注意一點,腳底下有石頭,不要這麼急著就起來。”

阮靜整張臉都變得紅彤彤了起來,點了點頭:“謝謝各位的好意,妾身心領了,表姐,我們快走吧。”

阮小玉立馬拿起了地上的毯子,轉身就和阮靜跑了。

身後的人們沒有說話,劉哥來到了曹通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看身後的那些人,都巴不得等著你們兩個人發生什麼事情呢,下一次注意一點。”

曹通回過頭,目光直視著那些人的目光,與他對視上的那些人急忙都離開了視線。

“我一個人敢做敢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就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嘴長在人家的身上,我也沒有權利去把他們的嘴給縫上,希望大家好自為之。”

說完他一甩衣袖帶著身後的兄弟們轉身離開。

阮靜皺著眉頭,對著阮小玉說:“你們這個年代真麻煩,女人不能做買賣,也不能和男人說話,還要承擔著別人的後果!真的是太累了。”

阮小玉聽不懂表妹說什麼,只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她:“表妹,你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就當我胡說的。”

說到這她揹著揹簍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來到了地窖,把靈泉水再一次撒在了這些菜上,讓它們繼續保持著飽滿的姿態,這才轉身上去照顧著一家人。

可是這件事情卻已經一傳十十傳百,在整個平柳村傳開了。

有人甚至來到了於家。

於周氏吃著手裡的窩窩頭,看了一眼,現在正在罵著自己的大兒媳李桂芳。

“為什麼我們天天吃鹹菜饅頭,就不能去武雄鎮買點兒好的東西嗎?”

李桂芳糾結的坐在了凳子上,滿臉的憂鬱:“娘,你也別生氣呀,我們家的錢都被花光了,只剩下那麼幾十文了,出去買點東西都不夠了,而且我的手藝也有限,做的沒有阮靜好吃。”

於春燕嫌棄的把鹹菜吐了出來:“明明是輛銀子,為什麼最後只剩下了幾十文?這些錢都花到哪裡去了?讓你天天做鹹菜饅頭,敷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