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不依不饒,目光炯炯的盯著他。

那大哥冷笑了一聲:“從你的冷盤裡吃出來的,難道還能有假嗎?這就是你的頭髮!不然的話你看看我跟我兒子頭上都戴著頭巾,難不成還是我們的嗎?”

“我並沒有說這根頭髮是你們的,但是同樣也不是妾身的,妾身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大哥執意如此的話,我們可以去村長那裡理論一下。”

阮靜毫不客氣的就把村長給舉了出來,瞬間讓那村民臉色變了變。

他皺起眉頭,冷哼說:“怎麼現在犯錯了,還都要去村長那裡告狀嗎?”

“那我要是去告狀,讓村長把這件事情的結果給理論出來,那也是可以的。”

說完她把菜又重新都裝進了揹簍裡:“這位大哥,我們走吧,如果你執意覺得這頭髮是妾身的,我們直接拿著頭髮去找村長,讓他理論理論,不然你們就是汙衊妾身。”

阮靜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

而周圍的攤販也一直都在看熱鬧,畢竟昨天阮靜帶來的小利潤已經讓他們都有一些吃醋了。

現在看到她能吃癟,其他人都樂不思蜀。

恨不能現在就讓她回家去,去找她男人哭去吧。

反正女人根本就做不了什麼買賣!她一個女人又憑什麼在這裡搶了他們的人和工作?

這一點都不公平。

那大哥一看阮靜執意要去村長那裡,他一時也不好下臺,於是指著不遠處。

“好,走就走!誰還怕你個女人不成?”

阮靜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裡,女人居然這麼不吃香,這些村民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個人!自己不就搶了他們的一些生意嗎?至於這樣嗎?

於是絲毫不懼怕的和他一起來到了村長的家裡。

村長在院子裡喝著茶水,聽到門外傳來了聲音,讓自己的女兒去開門。

葛大丫開開門便看到了劉大哥帶著阮家丫頭進來,有些不解的說:“劉哥?”

劉大哥哼了一聲,看著葛大丫說:“村長呢?我有事情要說。”

“我爹在院子裡呢。”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劉大哥已經闖進了門裡。

來到院子裡,他把一根頭髮甩在了桌子上:“村長你要給我們主持一個公道,阮家丫頭菜有問題,我們跟他說了一下,他說這頭髮不是他的,要來找你理論。”

阮靜絲毫不懼怕把揹簍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麻煩村莊了,一連兩次三次都找到你。”

看到又是阮靜,村長悠閒的把茶壺放在了桌子上:“沒事沒事,畢竟村子裡總會發生這種事,我主持公道已經主持了那麼多年了,也不差這麼一兩回。”

於是伸手把頭髮拿了起來,隨便的看了看,對著劉哥說:“劉勇,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勇這才把剛才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順便還指出阮靜冷盤裡的頭髮,並且怒氣衝衝的說:“女人就是麻煩,頭髮長見識短,以為會做一點點的菜就能出來擺攤子了,其實衛生一點都不到位,村長看看這頭髮!就知道阮丫頭有多髒。”

阮靜站在一旁:“村長,您要不要讓我說?”

村長自然是不會聽一個人的片面之詞,於是點頭看向她:“你說,畢竟我不會用村民女人去決斷一些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