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黑衣慌了,他不知道這林楓究竟是什麼人物,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個三境的高人,儘管自己是二境五重的巔峰,但是和三境想必,那力量懸殊簡直差著十萬八千里。

此時漠黑衣的第一想法就是逃,但是回首的時候,酒樓大門以及各個出口全部泛上了一層冰霜,可以這麼說,現在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給他出去了,所有出口全部被冰封上了。

“你家主子想到了我有所依仗,所以讓你過來了,但是你家主子有沒有想到,我的依仗比你可是要強多了,究竟是我作死,還是你作死呢?”

雲亭那水晶般的眼睛現在看上去倒像是在微笑一樣。

漠黑衣臉上顯然已經出現了慌張,他如何能夠想到這區區一個邊境皇子,無權無勢,能接觸到的也只是邊境軍,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助力,竟然是三境的高人都出手了。

更加讓漠黑衣震驚的是,這個三境的老人竟然喊林楓為主人,這林楓究竟是什麼來歷,莫非這人不是大楚國境內的勢力?

“我願意棄暗投明,改換門庭,加入殿下的麾下,為殿下掃蕩這皇城。”

這漠黑衣之前還是趾高氣揚的樣子,現在轉瞬就是卑躬屈膝,甚至跪在了雲亭的面前,這投降來的太快了。

“殺了他。”

林楓只是輕聲命令了一聲。

藥園老人直接動手,一道恐怖的血殺劍還帶著血黑色的氣息,瞬間就斬開了這漠黑衣的脖子。

這種蛇鼠兩端的牆頭草,留著只有可能是一個禍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你背後捅你一刀。

“腦袋切下來掛在樓上吧。”

林楓對著藥園老人言語了一聲,打了一聲哈欠,準備去睡覺了。

豎日,林楓送雲亭如皇城。

酒樓懸掛頭顱終被發現,一時間激起千層浪。

年輕一輩最強的八個人,大楚國八公子之一漠黑衣竟然被人殺死在這皇城之外,究竟是何人所為,一時間眾說紛紜。

酒樓的老闆以及一眾夥計皆是被滅口,當然林楓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只有可能是對方的人知道,若是知道包下這酒樓的是邊境皇子皇子云亭,那麼是個人心中都能明白,這漠黑衣死於皇室之爭。

這種事情雖然在雲亭沒有到達了皇城之內是天子預設的,但是終究只能是在背地裡行事,不能被搬上臺面。

而且這樣一來,這皇城之中有些人就知道了這雲亭並不簡單,便是楚國大公子之一的角色都可以幹掉,也是有相當的實力的,這也會影響朝中某些人的站位,所以他必須將此事有關人等滅口。

對雲亭出手的那個皇子,現在心中一樣十分震驚,原本以為漠黑衣出手,那雲亭必死無疑,不管他有何依仗,畢竟楚國八公子不僅僅是年輕一輩的頂流,同時也是整個楚國的頂流。

除非是有三境的出手,但是這區區的雲亭,怎麼可能有三境的出手,難道是天子已經出手了,那位對雲亭出手的皇子在暗中重新開始算計。

林楓剛剛進入帝都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異樣,似乎就像是進入了一個陣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