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緊張啥?”

“我沒緊張啊。”那人肯定的說道。

“你就是緊張了。”

“我沒有!”

“肉烤熟了,你要來點不?”

“好。”

“這麼幹脆?”

“你連修行都不在乎,你到底在乎什麼呢?”

“沒有不在乎,只是沒那麼重要。我在乎的是我家那些頑皮的長輩。”

“頑皮?”

“對,很頑皮。比如說我四叔就經常被其他人吊在樹上,我三叔就喜歡拉屎。我大伯就躲他媳婦兒……”

“呵,有意思,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會這樣行事,唉~”

“你怎麼了?”

“我家裡要是這樣,打死我也不願意來這兒受苦。我想家裡的床了,我想孃親做的飯菜了。”

“孃親?什麼感覺?”

“嗯?”

“我是個孤兒,很小的時候被師傅撿到帶回山裡,家裡都是男人,唯獨一個大師嬸也從未見過面。”

“對不起。”

“對什麼不起?”

“不知道,就是想對不起。”

“對了,你叫什麼?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劉青松,你呢?”

“張北辰。”

“什麼?你叫張北辰?”

“額…有什麼不對嗎?”

“你知道張北辰是誰嗎?”

“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別亂用別人名號,那個層次你念他的名字都有感應的,換一個。”

“白猿。”

“好,白猿…兄弟。”

“青松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