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小子手刨腳蹬地掙扎了兩秒便躺在地上不動了。

其他幾個小子臉都被嚇成了青紫色,一個個呆若木雞地盯著地上那個被含住腦袋只剩身體露在外面的同伴。

大頭乾屍這時候突然眼珠往上一翻,看向了另外幾個人,那幾個小子立刻大喊著轉頭撒腿就跑。前面的三個人跑了,堵住我們後路的那幾個小子也沒有堅持,當我和喬偉一起回頭向後看時,那幾個小子也同樣瞬間跑沒了影。

捱揍的危機解除了,我也長長撥出一口氣。

喬偉那邊也朝著大頭乾屍輕輕揮手。那大腦袋乾屍隨即吐出它含住的傲慢小子的腦袋,接著一躍跳回到喬偉肩頭。喬偉輕輕拍了下大頭乾屍的腦袋,然後將自己的左手食指伸進了大頭乾屍的嘴裡。

大頭乾屍就像吃奶的嬰兒一樣歡喜的吮吸著喬偉的手指,幾秒後它的身體竟慢慢變成了淡粉色,而且有種半透明的質感。當大頭乾屍在幾秒後消失不見時,喬偉的食指上也明顯留下了幾個細小的口子,從傷口處有血流下來。

看到這場面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大腦袋乾屍顯然也是喬偉的護身仙,但就像那頭火狼一樣,在被喬偉收服之前它一定也是禍害一方的穢物,而且還是個可以一口吞掉人腦袋的吸血怪!我很難想象這個東西曾經造成過怎樣的恐怖事件。

喬偉簡單擦了下手上的血,然後很嚴肅地衝我道:“就當什麼都沒看到,這個能做得到嗎?”

我連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

喬偉無奈地一嘆氣,“好吧,還記得上回我跟你說的嗎?我媽去東南亞要抓一個血娃娃。”

“記得!記得!剛才那個就是血娃娃?”我問。

“差不多就是這玩意。”喬偉解釋道:“古曼童我想你應該知道的,這個跟古曼童差不多,不過是降頭師是人的血肉奉養的血降童。我這個是三年前跟我媽在泰國的時候抓到的,這東西把養它的降頭師給殺了,然後就把降頭師的大宅子變成了無頭宅,後期所有在裡面住的人都會莫名其妙地取走腦袋、吸乾了血。”

我不由得吞了下唾沫,接著又問道:“它被你存在哪了?也是項墜之類的?”

“容器差不多,不過我沒把它帶在身邊,存在我英國家裡邊那頭的保險櫃裡了,這東西帶出來太危險,一旦鬧不好失控了絕對會惹出大麻煩。”

我看不只是失控會惹出大麻煩,即使不失控也同樣夠麻煩了,比如眼前躺在地上這個已經被嚇得三魂出竅的小子。我倆沒有在小巷裡逗留,而是把嚇暈這小子抬到了車裡然後快速離開了北山。

等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喬偉才用扇巴掌的方式試著叫醒那小子。幾巴掌下去後,那傲慢小子全身一激靈、猛地清醒了過來,而當他看到喬偉的一瞬也立刻驚叫了大聲,身體向上一彈,腦袋也撞到了車頂棚上。

這一下顯然把他撞得不輕,他頓時閉了嘴,然後兩手捂著腦袋窩在了車裡。

“別怕!別怕!沒有要吃你的東西,你老實點,我問你點事。”喬偉一邊笑著衝那傲慢小子擺著手一邊安撫道。

那小子緩了老半天才一臉驚恐地抬起頭道:“不是我要找你們麻煩,都是三麻子讓我們乾的,你們要找就去找他!求你們了,讓我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