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我面前的幾個人明顯是害怕了,他們連著向後退,同時也揮舞著手裡的武器想要阻止我靠近。但比起倒退的速度來,我往前衝的速度明顯更快一些,估計是下午那一架和剛才胡亂蹬的那幾腳給這些人留下心裡陰影了,我這一衝過去,距離我最近的那個人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也沒去搭理他,直接從他身上邁了過去,接著跳起一腳蹬在後面一個人的肚子上。

這兩個人連續躺下,前面的路瞬間就被我衝開了,盛可也直接暴露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了。

盛可一看見我立刻轉頭想跑,但他怎麼可能比我更快,我幾步就追過去一把抓住他後脖領子,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褲腰帶,兩胳膊一使勁就把這野豬一樣的鋼炮男給舉過了頭頂,接著我用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啪~!

雖然這一下不至於把地面震得搖晃起來,但卻足夠把盛可帶來的那些手下給震住的。

“剛才誰他媽打我了?!!!”我把眼一瞪,衝著剩下的那十來個人大聲吼道。

那些人一個個愣在那完全不知道是該繼續朝我衝還是該逃跑。這時候,從汽車那邊又傳來“砰”的一聲槍響,原本圍在車邊的那些人全都逃散開了。

有了那些榜樣,我這邊的十來個人也都把刀啊、棍子什麼的往地上一扔,然後轉頭撒腿就跑,那幾個腿腳受傷的、還傷得不算太重勉強能站起來的也都強撐著起來開溜,反正是把小鋼炮盛可給留這了。

等人該散的都散差不多了,喬偉也捂著腮幫子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問:“你咋樣?傷的重不?”

“傷是肯定傷了,就是不知道嚴重不嚴重,還好腦袋算是沒被打到。你咋樣?”

“我捱了兩拳,腿被打了一棍子,還好來的時候帶了把槍。”喬偉把手裡的槍朝我晃了晃。

這倒真可以算是幸運了,平時會帶著裝符咒彈的打鬼氣槍,真槍我和喬偉都從不會放在身上的。但這次來海南是個特例,我們要對付須佐之男首先需要幹掉他的肉身,而對付肉身最理想的武器當然是槍。

不過我和喬偉誰都沒想到,這把槍居然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了。

車已經被砸爛了,就算還能發動起來我倆也不打算再開它了,在這邊鬧出這麼大亂子來,回頭再開個沒玻璃的爛車肯定得被警察逮到。我和喬偉也是直接扶著盛可步行離開球場,到路邊後攔了一輛計程車先回了我們住的酒店。

到了屋裡,我也直接把盛可丟在了地上。之前摔他的那一下估計讓他斷了不少骨頭,他倒在地上不停地哼哼,但根本站不起來。

我和喬偉都沒去搭理他,全都先自顧自檢查身上的受傷情況,需要擦跌打酒的部位也都先自己進行處理。

喬偉的情況還好,都是皮外傷。我重點是兩條小臂都被打腫了,好在是沒傷到骨頭,稍微擦些治跌打損傷的藥酒再緩上一天差不多也就好了。

我倆的受傷情況確認過了,接下來就該針對盛可這個王八蛋做做文章了。

我拽了把椅子坐在盛可身邊,然後用腳戳了一下他的肋骨。

盛可頓時嗷嘮一聲慘叫,我也馬上又用腳朝著他腮幫子踹了一下,這一下也把他的喊聲給踹憋了回去。

“你小子挺有種啊,還敢找人來揍我倆,是你自己想報仇還是有人指使你的?”我逼問道。

“人都不是我找的,是別人安排的,是他們要替我報仇。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們了,就饒了我這次吧,我絕對不敢了,絕對不敢了。”盛可窩在地上連連就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