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厚著臉皮找去公司,傅景直接關門不見,電話打一個拉黑一個。

他也曾找好朋友做東,約他出來見一面,但是,他連那些朋友的面子都不給。

為了某些事,陸慎延必須要見到他,實在沒招的情況下,剛剛寧夕出現,他就想想到她了。

“你答應嗎?如果你能讓我和傅景見一面,我就放南夏自由。”

寧夕輕蔑地笑了笑,陸慎延真是枉做一個男人,口口聲聲說喜歡南夏,現在卻用一個懷著孕的孕婦來做交易。

還以別人的健康來做威脅,現在,她甚至懷疑他是故意把南夏關起來,故意找人打她威脅她來救南夏,然後再以此來提要求。

“你不是最愛南夏了?用她來做交易,是不是太卑鄙了?”

“是!”

“那你還……”

“可人生不就是這樣?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點什麼。況且,我這樣做,根本就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傷害,也是她自討苦吃,對範洲念念不忘,還因此帶著孩子自殺,你說,要是我不做點什麼,她會乖乖地屈服?”

南夏自殺?這件事她聽都沒有聽說過,她果真是說到做到。

寧夕又感覺到了深深地愧疚,有時候,你不想傷害任何人,卻在無形之中,傷及到無辜。

“我願意跟你做交易,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定要讓孩子平安出生,在這之前,你不能傷害她或是再對她做類似的事情。”

“那是當然,那也是我的孩子。”

說起孩子,陸慎延的臉上泛起了笑容,他真的特別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

說答應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做起來就特別困難了,比如現在,她該如何,以各種方式來要求傅景答應和陸慎延見面?

她說過不會再見他的。

正愁著沒有門路的時候,周善安找上門來了。

“寧小姐,又見面了。”

周善安和傅景是一路人,他們說話的方式特別像。

“你好,周先生。”

周善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自己坐下,開始說道:“昨天晚上我組織了一個同學聚會,傅景連屁股都沒有坐熱和,就迅速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後我透過打聽,才知道寧小姐在樓下犯了事,傅景聽聞以後去救你。”

寧夕不明白他說這件事的用意,只能訕訕道:“我特別感謝他出手相助。”

“呵~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寧小姐好像說過,如果傅景痊癒了,你就會永遠地離開這個城市。”

這話寧夕是說過的,對程玉溪說的,所以他為什麼知道呢?

除非,他和程玉溪是認識的,而且關係不簡單。

“對!”

不用她問,周善安就自動承認了。

“程玉溪是我的表妹,也是我推薦她給傅景的,在我表妹的照顧下,傅景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你能兌現諾言了嗎?”

原來是個媒婆,看這情況,他和傅景的關係不簡單,那就意味著,他大有可能會撮合程玉溪和傅景在一起。

“我暫時還不想走。”

“你還想和傅景再續良緣?”

“是我還有事沒有辦完。”

什麼良緣?明明就是孽緣,否則早就該在一起了,而不是兜兜轉轉,最後成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