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生氣了你怎麼都不來哄哄我?”

“什麼?”她再一次震驚臉。“你……你…我怎麼哄?你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又不是我的錯。”

“寧夕~感情裡沒有對錯的。”他嘆氣道。

寧夕母胎單身,看過豬跑,但這是第一次吃“豬肉”,啥都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哪裡會懂得男友生氣了要哄,而且不是什麼事都要分出個你對我錯。

她的態度軟下來,也不掙扎了,像溫順的貓咪躺在他的懷裡:“我這不是不知道嗎?”

“那現在知道了?”

“嗯!”

“那你哄我,白天的事我還很生氣,現在這裡還難受,堵得很,酒精也不能消解。”

這……怎麼像是有點套路呢?

“那我怎麼哄?”她誠心發問,因為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操作。

“你吻我。”他說。

他又用了用力,完全把她環抱到床上,能夠讓她舒服地躺進他的懷中。

“噢~”

黑暗中,她憑著直覺從懷中鑽出來,找到了他唇的位置,而後俯下身去親吻。

他喝了太多酒,酒的味道特別刺鼻,光是聞著這味道都要醉了。

“可以了。”

“不是蜻蜓點水。”

“哦,那法式熱吻?”

“嗯嗯!”

他向木頭人一動不動,任由她自動發揮,她生澀得很,反正就照葫蘆畫瓢,有樣學樣兒。

很快,她就發現了他有反應。

“好了,不生氣了吧?”

“一個吻就想把我打發了?”

“啊?那你還想怎樣?”

他像火一樣滾燙,一個翻身以後,兩個人的位置就變了。

“啊……!!”

“你說呢?”他壞笑道。

她這才發現自己確實上當,而且發現已經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