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和普世集團負責人談得很愉快,有投資的意向,只是還沒有明確,但我猜測沒有問題。”

“哦,是嗎?那挺好的!”

傅景興高采烈的熱情換來一盆冷水,頓時澆得個透心涼。

若是以往聽到這種訊息,她會高興得跳起來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冷冷淡淡的反應。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傅景自以為比較瞭解她。

“一定是有什麼事,你跟我說!”

“真沒有!”寧夕堅持不先坦白,她想聽他主動講出來。

“寧夕,如果你騙我,我不會原諒你的。”

他最懂得怎麼“對付”她了,就是用自己做誘餌,她就會乖乖上鉤。

這不,寧夕一聽這話,就什麼堅持都沒有了。

“因為你有事瞞著我,我想不通。”

傅景臉色變了變,眼神不自覺地暼到通往地下的通道。

“你知道了?”

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坦白,還以為他會想各種說辭來否認。

她點點頭,“嗯!範洲跟我做了個交易,說我找到他母親,他就再也不針對你和傅氏。”

傅景寵溺地揉她的小腦袋,“傻瓜,你相信他說的話?”

寧夕拿出那件血衣,道:“他都以自己的鮮血起誓了。”

傅景在她面前蹲下,兩人現在是平視的狀態。

“你知道他為什麼和你做這個交易?因為他明確知道是我乾的,但不敢輕舉妄動,而你可以隨時進出君庭園,因此才選中了你。”

寧夕反應迅速,驚呼道:“你的意思是我被當槍使了?”

現在想想全都明白了,難怪南夏讓她來看看地下室?

不用猜測,這就是範洲設好的局,他先和她交易,再讓南夏設計在咖啡廳“偶遇”,然後把訊息給她。

如若她不那麼依賴傅景,得知情況的第一時間就告訴範洲,那麼她就跳進圈套裡,傅景會因為綁架、惡意“囚禁”他人,而證據確鑿被送進牢裡。

那時候,什麼誓言都不管用了。

想想真是細思極恐啊。越想越覺得背後冒冷汗,終究是太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