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她發的定位,以定位為圓心,在方圓五十公里左右搜尋。

好巧不巧的,找到了她的包包,他以為她在大脈河的森林公園中迷路了,而眾所周知,這裡面有豺狼虎豹,分分鐘可以把她撕碎。

他想想都不寒而慄,又擴大範圍,在找到包包的地方為圓心,擴大一百公里,把整個森林都尋了一遍,而做完這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這期間他一直在撥打寧夕的電話,都顯示已關機!

他特別善於揣測,篤定寧夕出了事,又獨自一人在森林裡轉了一圈,還遇到了熊,差點被攻擊。

他能逃出來,算是命大了。

他絕望了,一夜未吃未睡,加上消耗過大,昏死在森林邊緣。

是手下找到他,他才成功獲救。

在醫院裡,他不斷地做噩夢,夢到寧夕死了,斥責他為何不早點來救自己。

他愧疚而自責,直接被嚇醒,醒來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個大男人,哭得撕心裂肺。

當他的心腹小五六沖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丟人的一幕。

“繼續去找!活要見人,死也見屍!”

“洲哥,你別這樣,寧夕小姐今天一大早就平安回到君庭園了,健康得很!”

“什麼?”

他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可通話記錄那一欄卻空白得很,什麼都沒有。

而現在已經中午了,她獲救了,過去這麼久,都沒有給自己一個電話報平安?

因此,才有了剛才他憤怒咆哮的那一幕。

包包其實是當時刀疤丟的,就是為了干擾救援者的視線。

傅景沒有上當,是因為他一開始就覺得寧夕不會發生迷路這種情況,她一定會往回走,找有人煙的地方,實行自救,

範洲則不是這樣想,因此才落入了刀疤的“圈套”。

“那個,對不起嘛,我忘記了,是我的錯!”

看她認錯態度這麼良好,他所有的怨言全部衝散了,只有很沒有底氣的來了一句:“下不為例!”

“好,絕對的!謝謝你救我,特別感激!”寧夕雙手合十,做出感激狀。

傅景單手拍下筷子,冷聲道:“我要吃蝦!”

“你有話輕聲說啊,我給你剝還不行嗎?”

範洲知道傅景是在跟自己較勁,“別!寧夕,你吃你的,我來給他剝。”

“老範,我沒讓你動手!”

“老傅,我們多年兄弟,你現在受傷了,剝個蝦是應該的。”

火藥味兒怎麼這麼重?寧夕趕緊阻止,“那個,我來剝,你們吃,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