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達克斯殺死的監視者更不可能偽裝。

‘曼卓拉克’吞噬了他們的全部精血,怎麼偽裝?”

“那誰是最後一位監視者?“宙斯不解道。

“把命運三女神喊來,現在只有她們能找到答桉。”曼卓拉克道。

這也是它剛殺死姬蘿·瓦拉,便來尋找諸神的原因。

宙斯搖頭道:“她們三個正在命運的宮殿裡躲避命運的反噬,無法離開,離開就會有性命之憂。

而且,她們來了也沒用。

雖然不確定最後的監視者是誰,但他始終是一名監視者。

監視者的命運不容窺視。

不說能不能了,只代價她們都承受不起。”

“她們連魔女哈莉都敢詛咒,還怕監視者?”曼卓拉克道。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引誘命運對魔女哈莉施加詛咒後,她們已經受到反噬。

只差最後一根稻草就能徹底壓死她們。

窺視監視者命運會遭受的反噬,比一根稻草重無數倍。”宙斯解釋道。

曼卓拉克眉頭擰成一團,“除了三女神,還有哪位神靈精通占卜?”

宙斯搖頭道:“大部分佔卜師只是從時間之河上窺視未來,這種預言往往不涉及命運,對凡人都不能保證百分百有效。

一切都可能改變,唯有命運永恆。

被《命運之書》記載之事,一定會成為現實。

所羅門閣下,剛剛超人不是在太虛中開啟了‘萬靈之書’嗎?

那本書是多元宇宙的總資料庫,一定記載了‘最後監視者’的資訊。”

“你也說了,書在太虛中,沒主監視者的認可,誰能見到哪本書?”曼卓拉克道。

“所羅門閣下,即便還剩一位監視者,也威脅不到您呀,您都殺了那麼多監視者。”須左之男道。

曼卓拉克搖頭道:“你不懂,我並沒殺......我只殺了姬蘿·瓦拉一個。

在多元宇宙的權柄越高,受到起源的約束越大。

新神的約束比舊神大,監視者的約束又遠超新神。

達克賽德需要用詭計打破新神弒親的禁忌,監視者自相殘殺,受到的懲罰更嚴重。

所以,我將達克斯推到前臺,讓他把髒活全做了,把罪孽與詛咒全承擔了。

如果姬蘿是最後的監視者,我殺掉她,監視者的權柄會全集中在我身上,因為舍我無人。

可她不是最後的監視者。

還有一位沒觸犯禁忌的監視者不知躲在哪。

殺姬蘿後,我反而失去了監視者權柄。

‘清白之身’比沾染天血、弒殺同族的我,更受‘起源’卷顧,監視者的權柄開始往他身上集中。”

“這麼說來,我們可能面對一位‘瑪爾諾烏’級別的敵人”

諸神一個個面色難看至極。

她們投靠“瑪爾諾烏”的原因之一,就因為他有“監視者”這一官方身份。

無論輸贏,至少不會被“起源”厭棄——即便有罪責,也讓監視者承擔了。

現在“瑪爾·諾烏”成了廢太子,諸神別說混從龍之功,八成還會被“新王”清算。

奧林匹斯三位神王兄弟先隱晦地交流了一個眼神,接著由海神波塞冬出言試探道:“所羅門閣下,您現在是曼卓拉克吧?實力比監視者如何?”

曼卓拉克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我吞噬了達克斯的精血,屬於‘半曼卓拉克’,沒觸發太虛的‘絕對善惡平衡’機制,但我的實力比達克斯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