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斯基被拉美幫誤認為某個俄羅斯幫的小頭目,慘遭歌喉......也不一定是誤會,有人看到瓦爾斯基和俄羅斯幫的幾位幹事在酒吧喝過酒。”

“我父親是大使,認識很多米國官員,讓他給gcpd打聲招呼,再讓gcpd向街區社團傳個話,應該沒人會謀害我。”羅伯特道。

“嘿嘿,真以為只有你們聰明,我們哥譚記者是傻子?”哥譚時報的記者冷笑道:“我們報社的傑森·布洛克也想重走五環上將的‘光榮之路’,他還是gcpd局長的親侄子呢,照樣死得不明不白。

連大名鼎鼎的‘地獄魔探’吉姆·戈登,都沒查清兇手身份。

後來百特曼親自出手,也只猜測可能是突發性隨機殺人事件。

嗯,就是某個從沒犯法的哥譚普通人,或者心血來潮,興之所至,或者壓力太大,想要發洩,或者傑森哪方面、哪句話正好刺雞到他,讓他狂性大發......

總之,把人殺了之後,兇手又繼續做回老實人,很難查清。”

羅伯特臉一白,“我外祖父是安聯保險的董事,我有錢,能僱傭保鏢。”

“你還敢有錢?”老漢斯叫了起來,“耶格爾只穿了一雙手工皮靴,你忘了?”

“哥譚有錢佬怎麼活得好好的?”羅伯特道。

“因為他們從來不亂跑,而你要去的地方,正是最亂的地方。

就連五環上將當年,都得天天穿防彈衣,結果還是被人打黑槍。

就連韋恩夫妻亂走小巷子,都被殺......你是比五環上將勇武,還是比韋恩夫妻有權有勢?”

羅伯特茫然無言。

路透社的記者嘆道:“其實被謀財害命的也只是少數,更多記者都是在哥譚待了一段時間後,莫名其妙就自甘墮落了。”

“像薩琳那樣墮落?”羅伯特喃喃道。

路透社記者搖頭道:“墮落的樣式千奇百怪,比如,我們報社也派出一位年輕有為的青年記者來哥譚。

他父親是英國王室的專屬牙醫,從小接受良好教育,為人也溫文爾雅,是個典型的英倫紳士。

在哥譚前兩個月,他不停在電話中,在社交媒體上,興奮地告訴我們——他蒐集到很多珍貴素材,他要讓全報社的人大吃一驚。

他成功了。

三個月後,他以薩爾瓦街‘野狗幫’幫主的身份,被百特曼送進黑門監獄,我們大吃一驚。

他告訴自己父母,在哥譚他發現了人生的真諦,現在才算真正活著。

然後他父母吩咐律師,幫他調入阿卡姆瘋人院。”

有個記者嘆道:“我們bbc的一位新聞主播也是這樣,現在成了個毒販。兩天前意外碰面,他還向我兜售嗨粉呢。

我不買,他立即翻臉,拿槍指著我腦袋,把我的現金、手錶和筆記本全部搶走。”

芝加哥通訊報的記者道:“我們報社的阿雅女主編,現在在哈倫區做脫衣舞、女。

確定了,沒人脅迫她,她只是在重走五環上將之路時,發現了生活的真諦——放開束縛,讓自己快樂。

shit,早知道她這麼搔,當時在辦公室就......咳咳,抱歉,跑題了。”

“難道就沒人全身而退?”羅伯特難以置通道。

“有呀,聽到那些記者的遭遇,我連夜買機票回到芝加哥。”

“哥譚太可怕了,待久了要麼被惡棍謀害,要麼墮落成惡棍,難怪我爸爸一直對我說——長大後不要去哥譚,長大後不要去哥譚,長大後不要去哥譚。”

“哥譚也不全是黑暗。”哥譚時報的記者不樂意了,“你們自己要深入黑暗,出了事能怪誰呢?當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我記得哥譚有好幾年被評為全美最安全、最朝氣蓬勃的城市。”羅伯特疑惑道。

“那都是幾年前的老黃曆了。”哥譚時報的記者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