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你還記得師傅那個叫‘林子鳳’的武修女徒弟嗎?咱們倆一起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王輝問道。

“林子鳳,我想想。”說完,丁老輕輕扶了一下額頭。

“師哥,是師傅帶她一起來的,就在凌雲峰峰頂。”王輝提醒道。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她跟咱們差不多年紀,也是剛拜師不久,算起來這都過去七十多年了。”說完,丁老不解的看著王輝問道:“怎麼了?她跟你的這件事情有關是嗎?”

“確實有關,但跟她本人無關。”說到這裡,王輝先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三年前的一天,她突然帶著一個叫張梅的年輕弟子來找我,說是她和你我是師兄妹,讓我收這個張梅的弟弟當徒弟,我當時就婉言拒絕了,因為師父讓我謹慎收徒,除非對方確實有天賦。我也一直認為辨石一道非有慧根者全憑運氣使然,最終只會害人。”

聽到這裡,除了慧聰外,其他人都愣住了,“師弟,那你怎麼沒跟我提起過?”丁老問道。

“那段時間你出國了,等你回來後我也忘記這件事了。”王輝回道。

“那後來呢?”丁老問道。

“我跟林子鳳說我見過張梅的弟弟張長青,他本人曾經單獨找過我想拜我為師,但是我看他不具慧根,教他也只會害他,林師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還規勸張梅放棄,然後她們就走了。”說到這裡,王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接下來,就聽王輝繼續說道:“過了幾天後,那個張梅就獨自上門來找我,她說如果張長青透過跟我對賭贏了,就讓我答應收他為徒,當時我還是沒有答應。”

聽到王輝說到這裡,鄭春明忍不住說道:“這是什麼邏輯?跟還沒有拜成的師傅對賭,目的還是想拜師,他們姐弟倆是怎麼想的啊?他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聽鄭春明說完,慧聰禁不住點了點頭,“他們這是起了壞心思了。”慧聰說道。

聽慧聰說完,王輝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確實沒錯,我當時已經開始討厭這對姐弟了。”

“師叔,那後來的對賭戰是怎麼回事?”蘭芳禁不住問道。

“嗨,都怪我沒忍住。過後,那個張梅三番五次的登門,已經影響到我正常生活了,我實在是沒辦法就答應了。沒料到在對賭的那天,張梅偷偷地把我的原石跟她弟弟的原石進行了調包,使得我輸了那場比賽。”王輝說道。

“這怎麼可能?難道您不認識您自己帶去的原石?”蘭芳問道。

“其實,不是我不認識,而是在對賭戰前,我喝了一杯展示桌上的一杯水,過後就一直是迷迷糊糊的,連線下來的比賽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雖然沒有什麼專業的評審大師在場,但是現場也有不少人,我就在這些人的見證下稀裡糊塗的輸了對賭戰。”說完,王輝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叔,既然您知道對賭戰有問題,那之後幾天時間,您看上去怎麼是鬱鬱寡歡的?別人也都說您是因為輸了對賭戰的原因。”秋伯問道。

“我那幾天不高興是因為我生氣張梅和他弟弟的下作之舉,但又苦於找不到證據,我那不是鬱鬱寡歡。直到有一天夜裡,我被人打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在石棺裡了,而睜眼看見的就是張梅,她又一次把我打暈,但是過幾天我又會醒來。連續幾次以後,他就開始要挾我給她原石,直到前幾天我把珍藏的三塊原石也給了她。我再次醒來就在師哥你家裡了,事情就是這樣。”王輝說道。

“師弟,你搜集的那些原石,是不是被張梅他們挪走的?”丁老問道。

“是。如果我不給張梅的話,她她說她也要像對待我這樣對待師哥你,我就給他了。”王輝回道。

聽王輝回答完,只見丁老輕輕拍了一下王輝的手背,然後又搖了搖頭,“師弟,是師哥拖累你了,師哥對不起你。”丁老說道。

“師哥,你這是說什麼呢,這跟你就沒什麼關係,是張梅姐弟倆貪得無厭,他們用你的生命安全來進一步要挾我。”王輝說道。

“不過關怎麼說,你也是為了我的安全才答應他們的。”丁老說道。

為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王輝看向了慧聰,然後問道:“謝謝你把那些原石找回來,你可以選擇你喜歡的拿走,如果都喜歡的話,那就全部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