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車禍還真就不是意外,我跟樑子平的恩怨竟然把肖然牽扯進來了。”蘭芳說道。

“可惜這個肖然死活不承認此事跟‘龍獅集團’、‘梁山地產’和‘鴻信投資’有關,他也不承認是為了龍九的事報復芳姐,只是他和姚輝、呂青三人為了給樑子平報仇所為,因此讓這三個公司的涉案人就這麼躲過去了,真是讓人生氣。”紅玉說道。

“難道姚輝跟呂青也認可肖然的交代?他們倆就沒有供出什麼嗎?”蘭芳問道。

“從監控他們的表現看,他們倆還真就什麼也不知道,這個肖然只是讓他們協助作案,而那個姚輝在案發以後才知道他成了這起車禍的從犯,怪不得他那天在酒吧跟他戰友通話時那麼的激動。”紅玉說道。

“那姚輝和呂青跟肖然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兩個人為什麼就願意幫著肖然作案?”查文問道。

“姚輝喝醉酒時說的幫助他的那個貴人就是肖然,他幫助肖然算是正常,再說他在案發前也一直被矇在鼓裡,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結果會這麼嚴重。至於呂青跟肖然的真正關係,我回來前還沒有詢問和調查清楚。”紅玉回道。

“好了,蘭芳的車禍案真相算是水落石出了。現在時間晚了,咱們都回去休息吧。”說著,慧聰看向了蘭芳。

“因為你對車禍案的懷疑,我一直也沒有回別墅住。你們都回去吧,我今天還是住在公司。”說完,蘭芳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紅玉看了看離去的蘭芳,又看了看看著蘭芳背影的慧聰,“公子,案子查清楚了,我今晚去陪陪芳姐吧?”紅玉問道。

“嗯,那好,你去吧。”慧聰回道。

“那我去了。”說完,紅玉起身朝著蘭芳走去。

看到紅玉跟蘭芳都走了,查文忍不住的問道:“慧總,肖然的事沒這麼簡單吧?”

“你覺得他還有什麼問題?”慧聰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所有貨車被統一改裝的通道雖說可以當做緊急救援和消防通道用,可這個事故的機率很小。改裝建議是肖然提出來的,而他又把通道當做了作案的重要輔助,肖然能透過通道犯案,那其他人也可以透過這個通道犯案,而且電纜的安全會直接受到破壞和威脅,這個機率相對來說大得多。”說完,查文緊接著問道:“我都能想到的問題,難道電纜公司的領導們就沒有想過這個重大隱患嗎?”

“你說的很對,我會把你說的這個情況告訴鍾晴的。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慧聰說道。

次日上午九時,鍾晴的辦公室內,慧聰坐在鍾晴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透過肖然的不反抗就投降,說明你之前的判斷是對的,這個自動暗道對於‘花城會所’確實很重要,‘龍獅集團’寧肯犧牲肖然也不會暴露暗道。”鍾晴說道。

“也不全是這個原因,肖然也是為了掩護呂青從暗道逃走,另外他應該是寄希望於自己擁有的M國國籍身份,他可能想透過外交途徑來進行解決,你們的審訊速度一定要快,千萬別給他什麼機會。”慧聰說道。

“一會就會有人過來專門對他進行審訊。”鍾晴說道。

“原來你們還有對口的審訊人員啊?”慧聰問道。

“這個人你曾經見過。”鍾晴說道。

“我認識‘天宮院’的人很少,我曾經見過的,啊是那隻‘黑手’吧?”慧聰問道。

“你說對了,就是這位首長。”鍾晴說道。

“之前我瞭解到國安已經開始關注‘花城會所’,能跟我說一下關注的是哪一方面問題嗎?”慧聰問道。

“我去找金司令開具搜查令的時候,被告知除了抓人救人,不得進入地下室或者密室進一步搜查,跟你之前的提醒一樣,對於你剛才問的我還真就不知道。不過,現在回想起來”說著,鍾晴話鋒一轉緊接著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我只是知道國安在關注‘花城會所’,其它更多的我也不知道。既然金司令沒有跟你言明,那就說明此事牽涉重大,我們還沒有權利知道,就別再議論了。”慧聰說道。

“沒想到我們的金教管把你教導的這麼好,連這一方面都涉及到了。”鍾晴玩味的看著慧聰說道。

“對了,你剛才說呂青是H國人,之前跟肖然同在一個僱傭兵小隊。”慧聰先是岔開話題,就見他皺著眉頭緊接著問道:“那肖然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個小隊,而他們這個小隊就是被敵對勢力僱傭來破壞大賽秩序的?”

“我們也是存在這方面的懷疑,但是肖然到現在還沒有吐口,他一直堅持說他只是為了樑子平來報復蘭芳的,沒有其它什麼目的。不過透過查文所分析的,你覺得電纜廠的高層中有人被敵對勢力收買了,有一個暗樁在暗中協助肖然完成破壞計劃,這個懷疑很合理,對於無所不用其極的敵對勢力來說,留有後手才是正常的。”鍾晴回道。

“甚至暗樁還不見得是一個,從行政干預到技術操作,只有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敵對勢力應該是從咱們周國取得大賽舉辦資格後就已經開始佈局了。我建議將大賽現在所安裝的電纜全部進行秘密撤換,然後暗中調查並挖出電纜廠中的暗樁。另外,如果肖然和呂青是那個被僱傭小隊的成員,那最少還有四個隊員潛藏在暗處需要去找到,他們的破壞力可能還會遠遠大於肖然和呂青。”慧聰說道。

此時,就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請進。”鍾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