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都交代當時安排此事時,你是在場的,也得到了你的同意。”王彪說道

“他們找人去做的,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鄭乾問道。

“從他們交代的事實來看,你就是幕後的主使。”王彪說道。

聽王彪如此說,一下緊張起來的鄭乾想要起身,可他忘記了是在被審訊椅上,雙手還被控制著,頓時他把自己的雙腕都弄疼了,只見他齜牙咧嘴地說道:“你們可不能冤枉我啊,這可是死罪,你們要有真憑實據才行。再者說了,鍾子明當天也被打了,他想去報復那也很正常啊。”鄭乾在極力為自己申辯著。

“這件事從頭至尾都跟你有關係,不經過你同意,他們敢去嗎?”王彪敲了一下桌子大聲問道。

“我這都說了好多遍了,這件事真的是跟我沒關係,如果他們說是我指使的,你們也證據確鑿,那你們也不用在這裡審我了。另外,我連那個你們說的那個什麼人我都沒見過,也不認識。你們這大晚上的把我弄過來,我都困了,我要休息。”鄭乾繼續爭辯著說道。

此時,就聽審訊室門口傳來王長河的聲音:“王彪,你出來一下。”

“你好好想清楚,你現在不承認,等證據確鑿了,你就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說完,王彪朝著門外走去。

審訊室外。

“有人頂包,沒有確鑿證據,還是放人吧。”王長河說道。

“真夠了憋氣的,很多案子都指向這個混蛋,可TM每次都讓他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說著,王彪生氣的將拳頭用力的砸在了牆面上。

“嗨,你跟那牆面置什麼氣啊,以後就得抓現行抓住鐵證才行,你去辦理手續放人吧。”王長河說道。

“我哎”說著,王彪又一腳踹向牆面。

“我說你要是再欺負這牆面,我可扣你工資了。好了,再者說此次也不是沒成績啊,這不把鍾子明那些人抓了嗎,失蹤女生的案子也全面告破了。”王長河說道。

“這不是靠著人家才破的嗎,我感覺自己什麼也沒幹,哪來的成績啊。”王彪氣呼呼的說道。

“你明白就好,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以後還得多練、多學才行,你這牛哄哄的脾氣得改改了。好了,不管怎麼說,這個案子是你們一隊盯著辦的,功勞成績都算是你們的,人家國安部門對你的工作還是認可的。”王長河說道。

“對了,那位爺是什麼來頭?人抓了以後就沒再見過,夠神秘的啊。”王彪問道。

“我也不知道,更沒見過,不該問的別問。另外,跟你說件事,從東城區治安隊那邊調過來一個叫周彤的女警花,以後就分配在你們一隊了。”王長河說道。

“女的?支隊長,您您是知道我的,我不要女隊員,您還是把她安排到別的分隊去吧。”王彪擺了擺手說道。

“這次你不要也得要,這是上面安排的,別給我整什麼么蛾子出來。好了,一會人家過來,別冷冰冰的。”說完,王長河轉身就走了。

“我支隊長我嗨”看著離去的王長河的背影,王彪很是無奈的一句整話都沒說出來,只見他攥緊拳頭又朝牆面打去。

清晨,大山空間裡,慧聰的竹屋內。

“公子,從昨天的實戰來看,您還不能做到真氣的瞬時外發,這不利於您的快速攻擊。您昨天是運氣好,對方不瞭解您的底細,也是因為您的修為比他低,他也輕敵了。如果哪天遇到一個快速攻擊您的敵手,您就會吃虧,甚至會危及自己的性命。”冰齒龍說道。

“我知道,我會在這方面逐步加強修煉的。透過跟真人交手,我才真正感受到體內的真氣流動遇到反作用力時的那種停滯、逆行和氣血上湧的感覺,這種時候如果被敵方連續攻擊才是最致命的。”慧聰說道。

“所以實戰很重要,真氣需要被經常推動和在壓力下執行才會更加具有爆發力。有些人看上去修為高,如果真氣平時得不到錘鍊,真正到了實戰時,爆發力就會小很多。公子只要是有時間,還是要到山林那邊多加修煉,讓真氣凝結的更加厚實才好。”冰齒龍說道。

“對了,我好像是忘了一件事。”說完,慧聰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接下來,突然一柄有些亮的刺眼的寶劍滯空出現在了慧聰身前,就聽他說道:“原來你長得是這個樣子,還是挺威武的。”說完,慧聰伸出手握住劍柄想拿到手上,而寶劍卻突然向下沉去。

“哇,好重。”說著,慧聰運轉真氣才堪堪將劍提在手上,然後慢慢的將劍身立在自己的面前。

“哇塞,公子,這柄劍的劍氣好凌厲啊,看一眼都覺得有些心悸。”說完,紅玉又緊接著問道:“公子,這是柄什麼劍啊?”

“他是‘天樞劍’。”說完,慧聰發現劍柄跟劍身的交界處刻制了三個蒼勁有力的字“天樞劍”,於是他指著字跟紅玉說道:“看,這裡寫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