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知道我的名字又怎樣?”陳牧繼續道:“既然我要參與進來,我認為沒有必須躲躲藏藏。”

“好,我明白陳老闆的說的”李章點頭。

突然,陳牧問地上的唐振。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誰?”

唐振聞言,連忙搖頭:“我不想知道,我真的不想,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求求你們,我父親手裡很有錢。”

“只要你們肯放過我,讓他給多少錢都願意。”

顯然,唐振把陳牧當成了這群人的老大。

手下都那麼兇殘,老大豈不是更狠。

特別是在唐振印象中,凡是說話溫文儒雅的老大,下手都特別狠。

你說話要是稍有不慎,他揮揮手,這些下屬就可能把自己分i屍。

“看看都把人嚇什麼樣了,來,我幫你解開繩子。”

陳牧說著,回頭看著李章:“給我一把刀。”

聞言,李章再往後面伸出,一把嶄新的短刀就出現在手裡。

“陳老闆,給你。”李章把刀遞上去。

一旁的張月見狀,本想說什麼!

李章卻回頭瞪了她一眼,像是在告訴他,今天什麼事都是陳牧說了算。

看見陳牧手裡的刀,唐振才不相信他是給自己解開。

“你不要過來,求你了,不要過來,我今年才二十一歲,我不想死這麼早,嗚嗚嗚.........”

唐振嚇得連忙挪動身子,眼淚也是嘩啦啦的流。

葉舒心見狀,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來。

張月卻湊上去,問道:“你家老闆過來,到底準備幹什麼?”

葉舒心搖頭,表示不知道,心裡卻很開心他能過來。

任憑唐振怎麼求饒,陳牧一刀就割開了繩子。

“你把我當什麼人,殺人這種事,就算要做,也是他們動手。”

“你看,我就是幫你割斷繩子而已。 ”

唐振低頭一瞧,咦!繩子確實斷了!

帶著恐懼,唐振下意識道:“謝謝,謝謝。”

“不用謝,我陳牧做事一向以理服人。”陳牧笑道:“除非理服不了人,不然我不會讓人見血的。”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