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馬分屍?

陳澤目中露出茫然,他只知道五馬分屍,不過雖然不解為何秦王這樣說,但還是低頭稱‘諾’。

在陳澤等秘衛帶著掩日離開之後。

一旁的趙姬長舒一口氣,壓下怒火,轉過頭問道:“政兒,羅網和呂不韋如何處置?沒想到呂不韋此人大奸似忠,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枉費夫君信任!”

趙姬一臉恨恨之色。

“母后,他只是相府門客而已,未必是相邦授意,我明日會親自與相邦一談。”

嬴政微微一笑,這又是一柄名正言順的好刀。

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合適取代呂不韋的人,所以刀可以先留著。

有了這口懸在頭上的刀,呂不韋也該明白自己的地位已經很危險,同樣也該想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

當然,呂不韋還有兩個選擇,造反,或者離開秦國。

造反,呂不韋手中無兵可用,所以不可能,呂不韋終究是商人出身,求的是利,權利,這樣做對他沒有好處。

而離開秦國,呂不韋同樣捨不得。

他現在是秦國的相邦,站在了秦國權利的頂峰。

哪怕去其他國家,有人會重用他,甚至給予他相位,但是離開了經營十餘年的秦國,去了其他國家,怕是難得信任,根本無法放開手腳。

而且呂不韋看的也很清楚,其他幾國聯合起來也不會是秦國的對手,即便自己佩五國相印也無濟於事,難逆大勢。

現在大勢在秦國,尤其秦國還出了一個秦王政。

自己如果去了其他幾國,也不過是螳臂當車,才是真正的愚蠢。

在嬴政這樣想的時候,呂不韋也確實是同樣的想法。

不過呂不韋老謀深算,哪怕內心忐忑,但臉上卻是不露絲毫。

他沒有急著去見嬴政,因為他知道,雙方需要一個時間緩和。

只是一想到掩日就藏在自己的門客之中,還是讓呂不韋臉皮抽動,氣的肝疼。

他這是被拉下水了。

如果掩日僅僅只是羅網的掩日,那麼與他牽扯不大,沒什麼影響。

但偏偏對方還是自己的門客,這就讓他坐蠟,比上次李全的事情還要嚴重。

如果真被對方攀咬,只要秦王有心,這次自己難逃一死。

回到相府的呂不韋,立即將自己關入房間內開始思考起對策。

而在章臺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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