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華陽太后也看向贏子楚,眉頭微皺,“大王,上次見你便偶有咳嗽,如今還沒好嗎?這些太醫連這點病都看不好,留著還有什麼用。”

“夫君,上次你不是說已經好了嗎?”

趙姬聽了也一臉擔憂的望向贏子楚。

畢竟她現在的地位全部都來自與自己的夫君。

不過除了嬴政,沒有人想過贏子楚得了什麼大病,會死,因為現在的贏子楚不過34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究竟是什麼病?”

嬴政心中自語,但是目前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放心,寡人只是近日有些勞累,又犯了而已。”

贏子楚不以為然地說道。

顯然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子楚,政務雖忙,但也切記要好好休養,勿要累壞身體。”

一直沉默的夏太后此刻也忍不住開口。

雖然她與贏子楚的母子關係很生疏,但那終究是她唯一的兒子。

“讓母后掛懷了。”

贏子楚微微點頭。

“唉。”

華陽太后輕嘆一聲,輕聲說道:“大王身體事關國家存亡,豈能兒戲,我與如今的醫家掌門有舊,已經發信去請,待她忙完便會啟程來秦,到時讓她為你診斷一番吧。”

“多謝母后關心。”

贏子楚再次感謝,一副感動模樣。

一個生母,一個嫡母,夾在中間也是難為他了。

而在華陽宮舉行宴會的時候。

韓太子則在自家驛館之內。

他被限制出行了。

不準離開咸陽。

“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韓太子一臉鬱悶,“希望父王早日與秦國交涉,讓我回到新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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