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組織起能夠衝擊五百銳士的隊伍,至少要數千人。

這樣的隊伍,在大秦境內不允許存在。

而小規模也最多幾人十幾人,在五百銳士面前,都是土雞瓦狗。

“政兒,我們準備出發了。”

趙姬一臉喜慶,因為在祖廟祭祀之後,他的兒子就能正式名列族譜,成為大秦未來的繼承人之一。

不過看到贏子楚之後,趙姬還是忍不住露出不捨,緊緊抓著贏子楚的手腕,“夫君。”

“夫人安心,從咸陽到雍城也不到兩日路程,來回也只有四五日,為夫在咸陽等你們。”

贏子楚輕輕拍了拍趙姬的手,溫聲說道。

他如今離不開咸陽。

其實這段日子,父王嬴柱的身體也遠不如從前,經常咳嗽。

而他又不過成為太子半年,必須留在朝堂中心。

好在趙姬也明白這點。

“夫君,我和政兒去了。”

趙姬點點頭,牽住嬴政的小手,一步三回頭。

“父親,我們走了。”

嬴政也禮貌說道。

看著母子二人踏上馬車,贏子楚目送離開。

許久之後,

“太子,該上朝了。”

呂不韋在旁輕聲提醒。

贏子楚對趙姬感情如此之深,呂不韋也很開心,誰都喜歡與重情之人合作不是嗎?

馬車上,坐著三個人。

趙姬、嬴政以及驚鯢。

這次冬兒被留下了,畢竟時間並不長。

“政兒,這幾日在咸陽待著可曾適應?”

兒控趙姬摟著嬴政,下巴抵在嬴政的頭頂,輕聲問道。

這幾日顧著與丈夫溫存,她都很少關注兒子。

這些年來,還是第一次如此冷落兒子,讓趙姬心中頗為不好意思。

好在兒子孝順,理解她這個母親。

“阿母,還好。”

嬴政在趙姬懷中蹭了蹭。

除了系統,他夢中記得的並不多,最清晰的不是他橫掃六合,稱雄於內,獨尊天下的驕傲。

而是年少時與母親的相依為命,以及最後母親的背叛。

或許也是未來的他最大的痛,無可彌補的痛。

而母親的背叛,也讓他不再相信任何人,成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