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接下來只喝酒不說話。

過了一陣子。

克倫威爾才道:“你見過林恩嗎?”

西法笑了下:“我去過特里爾幾次,不過很遺憾,每次去特里爾不是有事,就是被人追殺。”

“沒有時間去找林恩。”

克倫威爾笑起來道:“他給我來過信,似乎在特里爾過得相當不錯的樣子。”

“他已經結婚了,物件是一個落魄的貴族小姐。”

“對方長相還不錯,依靠那位小姐的一些渠道,現在林恩的事業在特里爾開展得很好。”

他舉起酒杯:“敬朋友?”

西法笑了下,舉杯輕碰:“敬朋友。”

“祝他們快樂安好。”

這時。

酒喝光了。

西法敲了敲吧檯,又要了兩杯,並丟出了一張1蘇勒的鈔票。

克倫威爾轉過身,端著大木杯,看著酒吧裡的人說:“戰爭結束後,這裡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貝克蘭德正在恢復以前的氣息。”

“現在到處都充滿機會。”

“我覺得,你可以留下來。”

“你已經是半神。”

“甚至可以得到王室的重要。”

“又或者,可以加入我們軍情九處。”

西法沒有打斷他。

感受著克倫威爾那難以察覺的關心。

等到‘仲裁人’說完。

西法才點頭道:“感謝你的建議。”

“不過,我應該沒辦法停留在貝克蘭德。”

“在不久的將來。”

“我會遠行。”

“為了某一件事情。”

克倫威爾略感失望:“是嗎?”

他旋既說道:“這麼看來,我家裡的紅葡萄酒,看來沒機會跟你分享了。”

西法笑起來:“誰說的。”

“我又不是立刻離開貝克蘭德。”

“總要喝光你的酒才離去。”

克倫威爾微有惆悵地說道:“真希望我有一個莊園的酒,那麼我們可以聊上一陣子。”

“可惜,我只有一瓶。”

西法看著他,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沒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