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突然起身,說道:“各位前輩,要上,也是要我上!”

“我父親,輸給了劉雷,我要把這一場再贏回來!”

何言眼神堅定的看著各位館主。

這眼神中,是堅定和果決!

練武之人都知道,打擂臺,向來都是一個門派一個門派的上。

要是一個門派的人還沒上完,就換人了,就是說明這個門派沒人!

事關何言一家在武術界的聲譽,何言怎麼能不上?

在場的館主都知道這個規矩,一個個看著何言堅定的眼神,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何言,你不是她對手,我們永春門,認——”

“爹爹,我們可以輸,永春門,絕對不能認輸,這是你告訴我的!”何言打斷了何善雲的話。

她眼神堅定的望著劉雷,說道:“你說過,輸人不輸陣,輸了什麼不能輸了骨氣!”

“您沒把骨氣輸了,我也不能!我們更不能把永春門的骨氣給輸了!”

何善雲看著自己態度堅決的女兒,心中除了擔心,還有一絲欣慰。

他緩緩閉上雙眼,點了點頭,說道:“適可而止,不要硬撐!要後繼有人。”

“我知道,爹爹。”說罷,何言便朝著臺上走去。

劉雷見狀,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調侃道:“怎麼?大老爺麼都死光了?”

“居然讓一個小女孩上來,真是不要臉。”

“什麼年代了,還看不起女孩?”何言站在劉雷面前,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她臨危不懼,沉著冷靜地站在劉雷面前。

何言一頭短髮,隨著微風飄蕩,髮梢輕輕拍打在她臉上。

她將頭髮綁起,露出了她清秀的臉龐。

她雖然長著一張瓜子臉,但是卻和林淼淼那樣的瓜子臉不同。

林淼淼的臉部線條,就像是精雕細琢後的,規整乾淨的橢圓形。

而何言這張臉上的線條,就像是被畫家不經意間的一勾,瀟灑又灑脫。

她白皙緊緻的面板,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十八歲的小姑娘。

一雙沉著冷靜又果決的目光,卻又像讓人不敢小看這個女人。

何言對劉雷拱手抱拳,隨即擺開了架勢。

她一腳往後,一腳伸向前方,腳尖微微勾起。

她雙手置於胸前,眼神堅定的盯著劉雷。

她一身青色的長衫,在微風中飄蕩著。

寬鬆的青衫,依舊遮擋不住她有致的身材。

她前伸的腿上,穿著緊身打底褲,將她完美的腿型,完美的勾勒。

劉雷上下打量了一眼何言,臉上揚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他雙手抱胸,一手摩挲著下巴,說道:“嘖嘖嘖,真是好腿,好身材。”

“他們這群大老爺麼還真是不要臉,知道我憐香惜玉,就讓你上來。”

面對劉雷的調侃,何言的臉色更是陰沉了。

“別廢話,出手吧!擂臺之上,沒有男女!”何言語氣冰冷,眼神如刀。

劉雷眉梢一挑,說道:“是嗎?沒有男女?那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