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剛才不是還嬉皮笑臉的麼,怎麼忽然間晴轉多雲了?”項少凡露出還算溫柔的笑容,故作嫵媚的看著老四的眼睛問到。

“項,項少爺,沒想到您還真是能隱藏,這麼久一直躺在車上一動不動,累不累啊?”老四賠著一張笑臉,略帶尷尬又略帶驚悚的說到。

“這件事你就先別管了,既然敢在這個地方陰我項少凡,就說明你的後臺很硬嘛,說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項少凡從腰間拿出太阿劍,現在的太阿劍還是很小的一個,老四看見那太阿劍可愛的模樣後忽然忍不住想笑。

鋒利的劍刃抵在了老四的脖子上,他的痴笑忽然變成了冷笑...

臉上滾落了幾顆豆大的汗珠,老四差點就被項少凡把苦膽嚇破了。

可是,臨行前老大吩咐過他,這件事要麼就百分百成功,要麼就不要透露出他的身份背景,如果老四不慎走漏了風聲,而項少凡又沒有死的話,那麼老四的頭兒一定會把他的家人全部殺死。

“項少爺,我真的不能隨便說出來,因為我的家人還在那個混蛋的手裡,如果我告訴你是誰指使的我,那麼我的家人便會全部被殺死,畢竟我只是在別人手下辦事的,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老四差點就跪在地上祈求項少凡了。

項少凡的眼睛靈活的轉了一圈,他忽然並不想殺死這個胖子,或是逼他招供了,不如就先將這個胖子放回去,讓他傳給他的老大一條假訊息,就說項少凡已經被他擊斃了,看看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回到江海市,項少凡就等於過上了太平日子,至於身邊那些富翁們怎麼折騰,他完全不放在心上,這些小嘍囉就算掀起再大的風浪,項少凡也能一個小指頭毀滅掉他們。

野外,那三個殺手還在玉米地裡焦急的尋找著受傷的許雷。

僱主那邊有很大一筆分贓要給他們,如果因為一個司機錯過了最好的時機,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許雷也是個精英級的特種兵,他怎麼能輕易讓這三個殺手找到自己,雖然胳膊上的傷口還在疼痛,但這並不妨礙他和這三個殺手周旋。

他撕開自己衣服上的一層布,使勁纏在了傷口處,努力不讓傷口繼續流血,隨後便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躲進了田野中。

距離許雷最近的一名殺手是那個財迷,他搜尋起許雷來還真是漫不經心,這個粗心大意的傢伙總以為這次護送項少凡回來的司機只是個普通人,卻沒料到許雷的身手要比十個殺手還要高。

要不是自己完全沒有警惕心,又怎麼可能會捱上一顆子彈!

想想自己今天受的傷,許雷就感到窩囊,他堂堂華夏特級特種兵,竟然被一個小殺手打中了右臂,如果回到京都傳到戰士們的耳朵裡,豈不是要被當做笑話笑上很久。

那個財迷很快便臨近了許雷,許雷飛快的匍匐在了一塊兒玉米地的地層上,在財迷的腳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剎那,迅速伸出手將他拉倒在地上,並像一直餓狼般撲了出去,死死按住了財迷的嘴巴。

財迷的身手也還算可以,他用那被束縛的雙臂和許雷打鬥了一番,才被許雷徹底按在了地上。

“誰給你的膽量,敢在這種荒郊野外尋找我的下落?”許雷是個野戰特種兵,最擅長在荒郊野外刺殺敵人,就算這些殺手的身手再了得,進了野區也會成為許雷待捕的獵物。

財迷的臉上除了驚悚外已經沒有別的表情了,剛剛在被許雷拽住腳踝的一剎那,他的心差點就從嗓子眼裡跳出來,這種像是被死人拽住腿腳的方式,對心靈的摧殘真的很大。

“我,我只是給別人辦事,拿別人的錢財,這次既然你沒有死,那就當做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好麼,我拿不到錢財了,你也能撿回一條命!”財迷一臉緊張的和許雷談著條件。

當許雷聽到撿回一條命的時候,就徹底不高興了,他這次缺乏警覺性不假,但是按照自己的身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淪落到成為殺手手下撿命為生的亡命徒。

“呵呵,既然這麼說,那麼我現在要為國家辦事,刺殺你們這些在背後做骯髒交易的人,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懲罰?”許雷將手槍抵在了財迷的太陽穴上。

看到那個槍支,財迷才知道他們這一夥兒人這次真的是遇到最強的對手了,這把消音手槍是目前為止華夏軍方使用的最高檔的手槍,既然許雷能拿著一把這樣的手槍,也就意味著他的身份不同於平常計程車兵。

“好漢,是我有眼無珠沒能認出你的真實身份,這次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我出去一定不會把這件事抖漏出去的!”財迷討好的對許雷說到。

可是,許雷依舊繃著一張臉看著財迷,似乎要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啊,對了,我這次能得到好漢的饒恕的話,一定金盆洗手重新做人,從此不再做這種骯髒的勾當了!”說完,財迷嚥了一口吐沫,緊張的望著許雷。

“呵呵,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你這種話以前跟多少人說過?不然怎麼會那麼順嘴,還有啊,這次我放了你,那麼我臂膀上的傷口就能恢復成完好無損的樣子了嗎?”許雷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那些血液已經在許雷纏的布子上面結了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