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你要不然現在就自己了結,要不然我就捏起蘇暖暖。”

“你不敢。”

白玉晨手抖個不停,他是真的怕了,怕林徽殺了自己,這裡荒山野嶺,自己又是偷偷帶著他們出來,家裡人想找人報仇都不知道找誰。

“你要是現在鬆手,我還可以給你留口氣。你要是還是執迷不悟,休怪我大開殺戒。”

玄月這話一出口,白玉晨差點兒沒給跪下,主要不是怕林徽,是怕林徽身後這個女人,簡直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林…林徽,你放了我,今後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要不然…我就殺了蘇暖暖,反正我也活不了。”

“小少爺,不要。快跑,你不是她們的對手。快…跑。”

肖陽尚且還有護體,留著一口氣,說完又暈倒了,看肖陽這樣子也離死也不遠了。

林徽看著白玉晨越收越緊的手,生怕真的要了蘇暖暖的性命。

“師傅,有辦法沒有?”

“有,不過我怕傷到那個女孩子。”

“我相信師傅。”

玄月都差點對這兩個字陌生了。相信這兩字你知道是什麼含義嗎?曾經自己也對別人說過我信你,結果那人卻把她推進無間煉獄。

“你信我?”

“我信你。”

相信一個人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曾經賭上了自己的性命,如今自己的徒兒也為了心愛的人賭上她的性命,命運何其相似,只不過蘇暖暖比較幸運而已。

“別…別過來,再往前一步我就掐死她。”

白玉晨力氣越來越大,蘇暖暖的臉色逐漸發青,玄月一步步靠近白玉晨,靈氣的威壓讓白玉晨頭痛欲裂。

“今日我就廢了你。”

間隙之中玄月氣化綿針,一陣入印堂,白玉晨雙眼木納,表情呆滯,很明顯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傻子,鬆開蘇暖暖之後,居然跑到路燈邊上撿起地上的狗屎吃。

“嘔~真是噁心。”

“師傅,既然噁心就別看了,我們趕快離開此地,暖暖脖子上的淤青就拜託你治療,我來開車。”

“徒兒使喚人的功夫還是這麼流暢自如。”

“師傅,求你啦~”

“這還差不多。”

待到林徽走後,肖陽才悠悠轉醒,四處尋找著白玉晨的身影,此時白玉晨已經吃屎吃泥巴弄的不成人樣了。

“小少爺,你…你這是怎麼了?”

“吃,好吃,你吃…”

“我…我不吃,嘔~”

看來小少爺已經變成了傻子,而自己又成了一個廢人,二哥已然身亡,此仇不報枉為人,林徽,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肖陽沒辦法阻止白玉晨吃屎的舉動,沒有了甚至還自己拉屎拉完後自己又吃掉,實在是受不了,便找了一根繩子把他綁在路燈上。

自己拖著半死不活的身子修理車子,半夜的時候肖陽才把車子修好,勉強可以開動,把睡著的白玉晨放在後座,肖傑的屍體只能暫時放在後備箱裡。

到白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四點了,白家家主白雲天面無表情端坐在主位,看著下面綁著繩子的白玉晨在地上爬來爬去用舌頭舔著自己的鞋。

肖陽跪在下面大氣也不敢出。

“事情就是這樣,還請家主定奪。”

“我早就說過,讓你們不要慣著他,這下好了,肖傑死了,我唯一兒子也傻了,你也廢了,要你們有什麼用。”

“家主,可是此仇不報難解我心頭之恨,就算他是神袛我也要讓他脫一層皮。”

“你拿什麼跟人家的式神鬥,嘴皮子嗎?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