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見被打醒的六人紛紛從麻袋之中翻滾了,而在他們的身上則是捆著一圈圈紅色的絲線。

翻滾而出的六人忽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此刻顯然還有些迷茫,只是掙扎了片刻之後幾人便基本搞清楚了自己當下的狀態,而且幾人都是經歷過生死之人在本能的驅使之下他們幾人很快的便鎮定了下來。

趴在地上四下檢視了一圈之後,他們便看到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站著的沙大牛、丁三與毛天縱三人,看到這三人的瞬間地上的六人便明白了一切。

而這此刻的候沙大牛、丁三與毛天縱三人則是慢慢的與地上的幾人拉開了一段距離,顯然這時候的三人是明顯的要與這六人劃開界限。

看到這幾人的一番動作之後一旁的呂柏忽然開口道:“你們幾個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那天晚上我已經跟你們說的十分清楚了,但是你們居然還是如此執迷不悟,現在道了今天這般境地你說我該如何說你們是好呢?”

如死豬一般被困在地上的六人在聽到了呂柏的話後臉色都是一變,然後馬上扭動身子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當幾人在看到了呂柏的瞬間此刻站在呂柏身後的一位穿著赤袍的少年也映入了幾人的眼中。

只見其中一箇中年胖子在看到赤袍姜亦凡以後馬上失聲道:“你就是那個大丹師姜亦凡?”

此話一出躺在地上的其他五人也都紛紛朝著赤袍姜亦凡看去。

這一刻赤袍姜亦凡微笑慢慢的走到了呂柏的身前然後開口說道:“沒錯,我便是大丹師姜亦凡,早先我派呂柏去請你們幾位,但是幾位明顯並不給我姜某人這份面子,既然如此那我便只能強行請你們坐坐了。”

這時候一位書生模樣的青年眼神就是一眯道:“當時呂柏大哥跟我們秘會的時候說的只是讓我們考慮一下,而現如今我們幾人顯然已經考慮明白,而擋下看您的架勢是想強迫我們低頭臣服於你嗎姜大丹師?”

此話一出在赤袍姜亦凡身後的呂柏眉頭就是一皺然後就要開口說話。

然而就在這時候站在他前面的赤袍姜亦凡忽然抬手打斷的呂柏然後笑嘻嘻的走到了那位書生的面前蹲下身子對其說道:“如此良辰月夜我只是想親自請幾位喝喝美酒聊聊閒天,怎奈何你們幾人不是藏著就是躲著我也是迫於無奈才使用了一些強硬的手段而已。”

說話間只見赤袍姜亦凡的大手一揮這些困在六人身上的紅色絲線眨眼間全部被其收入了赤色大袖之中。

擺脫了紅色絲線束縛的幾人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然後紛紛狐疑的朝著眼前的赤袍姜亦凡看去。

而此刻的赤袍姜亦凡則是依舊保持著微笑道:“幾位既然已經道了這裡,拿就陪著在下稍作片刻如何?當然如果你們有想馬上離開的我也並不會阻攔各位。”說這話之後赤袍姜亦凡便直接扭頭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就在這一刻沙大牛、丁三與毛天縱在看到了赤袍姜亦凡已經回到座位後便十分識趣的走到了一旁的三個座位之上安靜的坐了下來。

而這一刻站在密室中間的六人則是開始私下交談了起來,片刻之後顯然這六人最終並未能達成一致。

這時候只見之前那位口處狂言的書生最先有了動作,他先是抬頭瞟了赤袍姜亦凡一眼,然後便直接大搖大擺的朝著密室的石門處走去,這份姿態全然沒將眼前這個看似乳臭未乾的小子放在眼裡。

眼看著此人就要走到密室門口的時候只見上面端著酒杯的赤袍姜亦凡輕咳一聲之後,此刻已經回到大門旁邊的呂柏的身子忽然動了起來。

陰神修士的領域瞬間便將那名書生打扮的年輕籠罩在了其中。

這一刻被領域籠罩的書生臉色瞬間就是一變,單手還未等他做出任何反應他的頭顱已經被抓在了呂柏的手中。

然後就聽到了噗通一聲輕響過後失去了頭顱的書生身體這一刻已經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這駭人的一幕只發生在瞬息之間,在場的其他眾人居然都是愣了數吸以後才清醒了過來。

而這一刻呂柏的確已經隨手將書生的頭顱丟到了在場幾人的腳下。

看到這一幕的其餘五人面色瞬間變的慘白了起來,特別是一位老人與一個頑童模樣之人,因為才剛才的討論之中他們倆個是站在這位書生這一面的,因為他們相信就憑一人之力是無法抗衡齊家這顆參天大樹的。

但是現在他們看著已經滾到了腳下的那顆血淋漓的頭顱之後他們原本堅定的心也開始慢慢的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