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聽到了大鬍子的話後扭頭便朝著奴隸市場外面走去,在走出了兩步後忽然回頭說道:“記住我要的是活著的他,如果死了你必須賠償我一百枚金幣。”

此刻聽到這話的大鬍子眉頭就是一皺然後就要上去口吐芬芳的時候,這時候一位身穿披風的黑衣人忽然站了出來然後輕輕一點便將整個體型彪碩的大鬍子推了一個踉蹌。

這一刻大鬍子才意識到這少年定是烏家的一位大人物,想到這裡他連忙將樹上的吊著的巴爾魯放了下來。

而就在巴爾魯落地後在他用出了全力張開了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臉上唯一隻能睜開的眼睛看了那個少年的背影,這一眼他便被牢牢的印進了他的靈魂之中。

這時候海面上飛身撲向了元氣炮的巴爾魯的身影漸漸的虛化在了銀光之中,而也就是這一瞬之間商船艘的聲衝向了天空,而拿道銀光在滅掉了巴爾魯後更是緊貼著商船的船尾射過。

這時候船上所有的人的心都在流血,錢明傑更是撕心裂肺的對著海面咆哮著。

但是此刻的巴爾魯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只見在那片海面之上只留下了一灘鮮紅色的血。

而此刻看到商船勢如破竹的衝向了天際,工藤香的臉色忽然變的異常的難看,然而她猛的衝回道了黑色加艦艇之上一對充滿怒火的眸子看向了站在那裡依舊風輕雲淡的早島佑真然後冷聲道:“早島佑真你是什麼意思?你是城主專門派來給我添麻煩的嗎?”

早島佑真笑道:“大小姐此話怎麼講如果不是剛才我連發元氣炮的話,現在他們早就全身而退了,而我這兩炮在時間上的拿捏可謂的恰到好處。”

工藤香罵道;“那為什麼他們還是跑了。”

早島佑真笑道:“那是因為他們的信念與犧牲精神,你知道嗎這就是我們霓虹帝國缺少的東西,因為你們工藤家對我們幕府的不信任故而我們的計劃才拖到了現在,現在已經道了這個份上,難道你還是不明白嗎?”

工藤香哼了一聲後便朝著船倉內走去。然後說道:“這次讓人逃掉的事情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你懂嗎?”

早島佑真點頭道:“是的大小姐我定會守口如瓶的。”

此刻走下樓的工藤香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那就好!”

而此刻的早島佑真在工藤香走後臉色會讓便的陰鬱的笑了一聲然後便繼續站在夾板上對著身後的一位黑色軟甲的武士道:“走我們陪著她鬧夠了該去半正事了。”

那黑色軟甲的男子在“亥”了一聲後便退了下去,然後只見艦船一扭頭便朝著南面開去。

隨著商船與黑色艦船的離開這片海域在此恢復了平靜,之前的大戰好像就沒有發生的一樣。

此刻飛翔在空中的商船上,因為巴爾魯的事情大家的情緒都是十分的低落,而此刻在二樓的客房之中北嫣然正坐在姜亦凡的船頭處看著眼前這個不算英俊但是卻有一股子書生氣的男子。心裡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現在姜亦凡已經昏迷了兩個時辰,中間錢明傑來過探望一回,但是看著一隻處於昏迷的姜亦凡他也只是嘆息了一聲然後便離開了。然後便沒有其他人在來打擾過他們倆,就這樣一對孤男寡女便靜靜的帶著這間小客房之中。

在此期間北嫣然每個一刻鐘便會輕輕的將手放在姜亦凡的丹田出去探查一下姜亦凡體內的元氣情況,奇怪的是他內體的元氣此刻並沒有什麼問題,經脈也順暢無比,那便證明現在導致他昏迷的應該還是他的神識仙台。

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訓後北嫣然還真的不敢在去隨意去窺視姜亦凡的仙台。

就在這時候外面的甲板之上忽然傳來一聲轟隆的巨響聲,這響聲震耳欲聾北嫣然也被這響聲所驚動。

推門而出她便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只見此刻商船正中的主帆柱子此刻居然攔腰折斷了巨大的風將柱子吹道了空中,而下面固定這主帆的幾個繩子此刻卻成為了催命符,因為此刻巨大的拉力此刻商船居然開始有備掀翻的前兆。

看到這一幕的北嫣然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堅毅只見她忽然張開看來背後的翅膀在這逆風之中朝著主帆柱子處飛去,隨後只見她一個轉身翅膀之上瞬間飛出了七八柄飛刀,這些飛刀都朝著此刻還在固定主帆柱子的那幾根繩子斬去。

只聽到噗噗噗的幾聲輕響其中三條繩子已經被飛刀斬,之前要被柱子帶翻的商船此刻也漸漸恢復了平衡,可是就在這時候沉重的主帆忽然被強風吹開,這一刻只聽到呼的一聲輕響此刻只剩下最後一個繩子牽引的主帆柱子在這時候忽然朝著船體砸來。

這時候出現子啊甲板上的勞鬍子與錢明傑看到這一幕後心儀下就涼了,如果這跟柱子砸在船中央的話這商船必定會輩砸成兩半,而如果真的斷開到話船頭必定會帶著船尾一起得下高空。

然而就咋這時候北嫣然的身子忽然一動,起身上馬上散發出了一抹風屬性元氣的波動,隨著這波動一起,北嫣然的銀色翅膀之上忽然多出了一層淡綠色的風刃,而此刻有了風刃加持的銀翼在這一抖之下居然瞬間便衝到了目前僅剩下那根繩子的旁邊。

隨著風刃的劃過那根被拉的緊繃的繩子嘭的一聲被其斬斷,然後她更是朝著主帆柱子衝去,在馬上就要撞上柱子的瞬間只見北嫣然背後的翅膀一震她居然在空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體,而後用雙腿將那根柱子踢飛向了下方。

看到這一幕後的錢明傑與勞鬍子此刻的心才算放下,但是隨後二人便互相看了一眼現在主帆沒了等一會降落的話就是一場災難了。

然而就在這時商船忽然開始急速下墜向了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