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且湍急的地下河水,此刻在不斷的拍打著河岸旁漆黑的岩石。

河流旁邊此刻正有兩男一女三人站在石塔腳下對峙著。

女子歇斯底里的問完話後,姜亦凡與雲真對視了一眼後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紅衣女子的問話。

而此刻的紅衣女子看到兩人在互相看著對方,眼神中還不斷的交流著什麼的時候。

手上便是猛一用力,只見此刻掐著姜亦凡喉嚨的那隻手已經死死的掐在了姜亦凡的喉嚨處。

但是她忽略一點那就此刻他用來掐姜亦凡脖子的那隻手是被毒蛇咬傷的那隻手。

這時候雖然看著用力在掐姜亦凡的脖子但是後者的脖子處卻是一點也沒覺察出有一絲力量,隨後他便朝著對面的雲真做出了一個十分假的痛苦表情。

都說師徒連心,此刻的雲真看到了姜亦凡那假到不能在假的痛苦狀,連忙喊道:“這位姑娘不要衝動,有事好說別傷了他人性命啊,我們為姑娘包紮也是為了救你的命啊。”

剛才還沉默的兩人忽然一個表情猙獰嗎,而另外一個則是在對著她大喊大叫,就在這一刻紅衣服女子整個人就是一愣的片刻。

被綁架的姜亦凡的大爪子忽然朝著一直頂著自己小腹的那枚抓去。

這時候女子忽然感覺手中就是一空,然後只見一道紅光刮過,原本握在自己手裡的那柄紅色的匕首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姜亦凡的手中。

此刻只見他單手拿握刀,貼著紅衣女子的身子猛的一頂,受傷未愈的身子居然給這一頂之下跌倒在了河邊。

這時候看到這一幕的雲真連忙抬頭瞟了一眼姜亦凡然後身子居然先往後退去。

而此刻頂到了人的姜亦凡先是將手中紅色的匕首收入手鐲之後,然後大步上前扶住了紅衣女子。

不知道是蛇毒的影響還是剛才此女子有什麼秘術,剛才還惡狠狠的女子此刻臉上卻是一片漂白而且明顯是出氣少於進氣。

此番景象給姜亦凡也是嚇了一跳。此刻連忙手忙腳亂的給紅衣服送入了一抹元氣護住了她的內內臟與心脈。

精純的元氣如同滔滔江水一般湧入了紅衣女子的體內。

片刻之後紅衣服女子的臉色終於恢復了一些血色,這是盤坐在他身邊的姜亦凡長出了一口氣後,然後只見他熟練的在此解開了女子的衣服,然後發現因為剛才的劇烈走動,斷掉沒好的肋骨此刻又有連根錯位。

輕嘆了一口氣的姜亦凡,在此上手將移位的肋骨在此扶正,然後小心的將紅色的衣服給其穿好後,在此扒開看他的肩膀,只見此刻的肩膀依舊是一片漆黑,看來此女最致命的傷害是這肩膀處的蛇毒。

想到這裡後,姜亦凡在次反手拿出了一顆綠色的丹藥然後一抬女子的脖子將要直接丟入了其中。

做完這一切後的他站起了身子舒展了一下筋骨後朝著雲真的地方走了過去。

雲真看著此刻滿天是汗的姜亦凡笑道:“怎麼樣了?”

姜亦凡聽到雲真的問話後愣了一下然後反問道:“什麼什麼樣子了?”

雲真眯著雙眼看向姜亦凡道:“別跟我裝傻啊小子,你懂我在說什麼。”

姜亦凡扭過頭的說道:“這可是你讓我救的啊。我這是在遵從師命而已。其實我可是不想救她怎麼說她也是齊家的人,誰知道以後會發什麼事情。”

雲真笑了笑道:“那是第一回,這回她醒了我也沒讓你在去救她啊,這鍋你師傅我可不背啊。”

姜亦凡看著眼前的老狐狸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雲真收起了笑容問道:“下一步你打算如何走?”

姜亦凡先是回頭看了一眼此刻還在昏迷的紅衣女子然後嘆氣道:“先等她醒來再說吧,然後我們去下面的洞口看看,按照正常的理論來說這葬龍之地內的毒解藥也必定在其附近,等到離開了這地下河我便打算帶著師傅去尋找一下解藥。”

雲真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為了防止這齊家的小傢伙一會在亂來,我們倆輪流盯著一點,等她醒了我們便出發。”

姜亦凡點了點頭道了:“這女的還是我自己來看著吧,師傅你先去休息,你這毒要比她的毒厲害上不少,你要也要好好的調養。”

雲真擺了擺手道:“我還行沒你想的那樣脆,但是既然你要自己看著那你就打起點精神,雖然她現在對我們倆沒什麼威脅但是在折讓她胡鬧的話,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繼續上路啊。”

姜亦凡臉色一黑道:“當時不救了他就沒這些事情了,現在還怪我你這太雙標了吧。”

雲真不在理會姜亦凡而是習慣性的拿出了他的那個張從來都不離身子的搖椅,然後一屁股坐在上面閉目養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