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肅靜的任務院裡,只見一紫衫中年男子面帶微笑的走到了大廳內。

大廳內的眾多弟子見紫衫中年男子走來紛紛為其讓開了一條路,看道了紫衣服中年男子的柳希白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之前的慌張此刻既然蕩然無存,而方卞看到此人之後則是小聲的對著姜亦凡說道:“這是雲鼎峰掌管這任務院的執事叫柳牧是這柳希白的親三叔,此人心機深沉,修為更是已經達到了化丹期,姜師叔要多加小心此人。”

姜亦凡聽著方卞快速的將此人的基本底細交代了一番後,臉上依舊是無波無瀾。

而此刻慢步而來的柳牧卻已經走到了眾人中間對著姜亦凡抱拳道:“我是雲鼎峰的柳牧還問這位師弟是?”

這時柳希白看到生力軍道了也滿臉興奮的來道了柳牧的身後惡狠狠的盯著姜亦凡與方卞。

而姜亦凡見柳牧已經自報了家門也連忙上前一步說道:“我是器鼎峰的姜亦凡這次與我峰弟子方卞道這任務院辦些事情,不巧與這位柳公子發生了些不娛樂,幸好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雖然這位柳公子對我峰與我出言不遜,但是我們大人有大量便不與他一個小輩斤斤計較了。”

柳希白聽著姜亦凡的話後忽然說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你二人大鬧任務院在先,我與幾名師兄要出面制止,但是你拿出黃令來壓我們還出手打了我,三叔你要為我做主今天不能放過這二人。”

柳牧抬手打斷了柳希白的話,對著姜亦凡微笑道:“原來你就是最近幾日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器鼎峰老怪物馬師叔收的弟子啊,果然是個膽量氣魄俱佳的人,但是今天這事我還是不能聽你一面之詞,此地乃是本門任務交接之地,絕不允許任何人在此地撒野,雖然你是才入門不久還不太瞭解門規那這次我可以網開一面不在追究你們器鼎峰,但是還請師弟在這裡對我們雲鼎峰再次值崗的弟子當面道個歉。”

聽到此話方卞整個人的臉色就是一變,這柳牧仗著自己是此地的執事要將他與姜亦凡罪名坐實啊。

而這時只見姜亦凡哈哈笑了兩聲後忽然往前走了兩步,此刻的二人之間只有一步的距離,姜亦凡則是背過了雙手挺直了腰桿後說道:“既然柳師兄已經給出瞭解決的辦法,那便讓柳希白跟他身後的幾人來我身前給我賠禮道歉吧,至於其他的我可以當這裡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句話後原本還在柳牧身後等著看戲的柳希白臉色忽然就是一變,如果不是柳牧在此他一定第一個上去揍這個名叫姜亦凡的養氣修士了。

而這時只見柳牧身子一動便將有些從動的侄兒擋在了身後然後開口道:“沒想到啊才短短的三日你便學會那小老兒的做派,這可真是什麼時候有什麼徒弟啊,既然你不願意道歉那師兄我只能代替你師傅在這裡好好教育一下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弟子了。”

說話間只見劉牧猛的放出自己的丹氣,丹氣一處此刻在任務院內所有的未到化丹期的修士紛紛跪倒在了地上,而此刻其對面的姜亦凡與方卞也在這跪倒的人群之中。

而此刻的柳牧正低頭玩味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姜亦凡得意洋洋的說道:“別以為你來了就拜入器鼎峰馬師叔的們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無論道了什麼時候自有自己修為的高低才是辦事說話的資本,而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只是一隻爬蟲而已,我可以隨手費了你。”

這一刻的姜亦凡艱難的微微抬起了頭一對如狼的眸子死死的盯向了眼前的柳牧。

柳牧看到了姜亦凡的眼神之後臉居然不自覺的抽搐一下,他在這任務院也呆了四十幾個春秋了什麼樣的養氣弟子他沒見過,但是今天姜亦凡的這個眼神卻是讓他心底忽然生出一絲懼怕感。

雖然只有一絲但是此刻的恐懼卻已經刻在柳牧的道心之中,就在這一刻柳牧的後背忽然滲出了絲絲冷汗,就在這時只見柳牧忽然抬手對著面前的姜亦凡拍出了一掌。

跪在地上的姜亦凡只覺得上前一股巨大的元氣衝向自己的面部,但是此刻他卻連動一下都動不了只能任由他人擺佈自己的生死,這種無力的感覺讓他想要仰天嘶吼可惜現在的他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柳牧忽然打出的這一掌馬上便要打在姜亦凡頭頂的時候,只見一隻潔白的手掌突兀的處在了柳牧的手腕上,這手掌之上好似散發著微微熒光一隻如青蔥的手指頭輕輕的點了一下手腕之後,柳牧打的這一掌便被如此輕鬆的化解了個感覺。

而後柳牧更是舉得自己被一股巨力朝後一推整個人在這一刻他整個人居然倒飛了出去。

隨著柳牧被擊飛原先籠罩了整個任務院的丹氣也隨之被打破,這一刻一地跪著的弟子才紛紛的站起身來。

而在生死線上徘徊了一朝的姜亦凡更是滿面怒色的站起身子剛想發飆的時候,只見身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一身淺藍道袍的女子,這讓說道嘴邊的他硬是把滿嘴的髒話給咽回了肚子裡。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姜亦凡的耳邊響起:“小弟啊!這幾天沒看到大哥我,你是不是想我了。”

姜亦凡臉上瞬間掛上了一抹微笑回頭道:“大小姐你還是這般自負啊,還有我現在算來也是你的師叔以後記住要先給我請安還有不要老小弟小弟的叫我影響不好。”話音未落只見一身白色羅裙的上官婉兒蹦蹦跳跳的走進了任務院。

姜亦凡仔細的上下大量了一番這個妮子,此刻的上官婉兒可以說是更加漂亮了幾分,之前在沙漠中被嗮黑的面板現如今居然便的雪白如玉,看來這幾日她爹上官嵐定是沒少給她調理身子。

這時被擊退的柳牧終於站穩了身子抬頭朝著那個道袍女子看去,這一看柳牧只覺得自己好似被五雷灌頂一般連忙跪下戰戰慄慄的說道:“不知道青師姑前來,小的柳牧還請師姑恕罪。”

而這時上官婉兒也終於越過了姜亦凡一把抱住了道姑的手臂道:“玄青姑姑這人剛才明顯是對我的小跟班姜亦凡起了殺心,如果不是姑姑觸手的話怕是那個死小子現在早就命喪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