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凡這時忽然開口道:“罷了,罷了,原本還想拿出這枚接引令牌的,聽了二位的話後我感覺也許我真的不適合加入門派,既然如此這令牌不要也罷。”話一說完姜亦凡反手拿出了一枚令牌甩手丟向了上面的上官嵐。

令牌一出殿內眾人面色就是一變,上官嵐更是一把將令牌攝入了手掌之中,只見普通的令牌在其手中忽然發出耀眼採光,令牌外層的黑皮居然一點點的脫落了下來,裡面赫然出現了一枚白色正門刻著一個玄字的玉牌。

上官嵐心下一驚暗道:“沒想到當年給婉兒的那枚玄玉牌居然落到此人手裡,難怪未在女兒處聽道有關此物的絲毫資訊。”就在上官嵐暗歎的時候。

身旁的李姓道姑開口道:“沒想到最後一枚玄玉牌居然在此子手中,如今看來事情有些難辦了。”

胖子道士也是面露凝重的開口道:“此事看來值得敲響九黎鍾了,玄玉牌一出已經不是我等幾人可以定奪的了。”

其他幾人紛紛看向了上官嵐,而上官嵐沉吟了片刻之後對著身後那我方臉的男子說道:“杜華去敲鐘吧!”

悠揚的鐘聲響徹在這片天地之間,宗門內外的修士都被這鐘聲所吸引,九聲之後只見天空中射來三道長虹,而後三道人影邁步走入了大殿之內。

隨著這四人的走入,杜華輕輕的將上官婉兒與關萍兒二女拉出大殿,然後回身輕輕的關上了殿門。

被拉出來的上官婉兒看向拉著自己的杜華道:“為什麼要將我們拉出啊!”

杜華則是笑嘻嘻的對著上官婉兒道:“二位小師妹不要惱怒,九黎鐘響就是咱們九鼎仙宗九峰峰主意事的時候,閒雜人等是要回避的。”

關萍兒看著眼前的杜華只是乖巧的點點頭,而上官婉兒卻是狠狠的瞪了杜華一眼。

隨著殿門的關閉,後來的三人中一金色道袍男子大聲的問道:“大師兄你這麼急的敲了九黎鍾是有什麼大事嘛?”

上官嵐也不說話反手拿出了那枚玄玉牌,此牌一出新來的四人面色都是一變,這時上官嵐開口道:“此牌是這位少年送回的,各位看此時該如何解決?”說罷眾人將目光齊齊的投向了姜亦凡的身上。

後到大殿的一位勁裝男子道:“我宗先主有令,歷代每位峰主可以放出一塊玉牌,持此玉牌者笨宗必須收此子入宗門。我們這帶是青玉牌,我等師尊的一代是玄玉牌,如果此子拿回的是玄玉牌的話那他只能拜在我等師尊一輩門下。”

聽了此人的話後眾人都不然沉默了下來,先不說此子的體質與修為如何,單就這拜師輩分的這一條來看就難倒了這一群峰主。

此刻站在上面正中的上官嵐也正陰沉的臉想著:“當年只不過為了讓婉兒能加入宗內,他不惜磨了他師傅好久才要到了這塊令牌,當時只是想著能將婉兒接上山來,做個師兄妹可是誰知道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以至於讓他父女分離了如此多年才能團聚,而這枚令牌也陰差陽錯的落到了這小子的手裡,真是造化弄人啊。”

還在回憶往事的上官嵐被他身邊的李姓道姑輕推了一下,回過神來的上官嵐嘆氣道:“如今上一代的諸位師叔們,不是在閉關就外出遊歷,就算是能請幾位鎮守門派的師叔出來以他們的性格想來也不會收這個資質極差的弟子,實在不行的話看看在場的諸位誰出面收下此子可好。”

話音一落大殿內忽然便的鴉雀無聲,之前探查過姜亦凡體質的三人自不用說,而後到來的三人看到前面幾人的表情也都紛紛明白了什麼一般全部沉默了起來。

而此刻被站在殿中的姜亦凡臉上忽然漏出笑容道:“算了,此令牌就算我沒有得到過,之前的事還的謝過上官掌門救下我三人,至於入宗的事情我堅信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想讓各位為難,就此作罷算了。”

就在姜亦凡話音未落之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咳嗽之聲,一位身穿破舊道袍的老年修士推門邁步走進了大殿。

上官嵐看到此人走了進來連忙行禮道:“馬師叔您怎麼來了?”

雖然這個破舊道袍的老者修為沒有眼前的各位師侄們高深但是輩分擺在哪裡他便是這人的師叔。

受了八人的禮以後老者忽然開口道:“我今天到此是來給我們器鼎峰收峰下弟子的。”

此話一出大殿內的眾人無不是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