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好,好久沒打架了。我給你們當裁判。”

“走走走,去你家打,不然我還要善後,不能讓小璃子當裁判,誰不知道你倆是穿一條褲衩的。”

“小璃子怎麼不能當裁判了?我看你就是慫了,輸了叫爸爸。”

“哼,龜孫兒,準備跪下叫爸爸吧!”

三人吵吵嚷嚷的,就要擼起袖子出門了,卻沒想到眼前突然伸出一隻胳膊將最前面的盧胥擋住。

薛垣鈺挑著眼看著眼前這幾個打算趁機溜了的幾人,突然笑了,一口白燦燦的牙晃的幾人心慌,果不其然,“跑什麼?不是來喝酒的嗎?”

李璃與盧胥交換一個眼神後,弱弱的從盧胥身後探出小腦袋,“鈺哥,那遊戲……”遊戲的事能不能不計較了?

“遊戲嘛,你鈺哥也不是輸不起的人,願賭服輸,這事兒就過了。”

薛垣鈺一手攬一個肩膀,半拖帶拉的將幾人又拽回了包間,當著幾人的面堵在門口,又讓服務員送來幾打啤酒,才面帶笑意的看向幾人。

偏偏盧胥幾人都只覺得後背發涼,瑟瑟發抖,可是看看薛垣鈺堵在門口的大長腿,那運動褲下的肌肉彷彿隔著布料都在散發著力量。

“嗚嗚嗚,鈺哥,我錯了,我能不能不喝啊?”

年紀最小的李璃先受不了了,上前抱住那極具力量感的大腿,眼帶朦朧的水霧可憐巴巴的看著薛垣鈺,乞求能放過自己一面。

“你說呢?”薛垣鈺垂下眼皮,眼波詭譎看向李璃,依舊帶著那抹嚇人的似笑非笑。

“唔……鈺哥你別這樣笑了,慎得慌。”

既然求饒沒有用了,他還是找別的方法吧,又坐回盧胥旁邊,用小狗狗渴望大骨頭的眼光看著盧胥。

盧胥被看的沒轍,看看那幾打已經開瓶的酒,再看看面前那可愛又可恨的小眼神,最後無奈扯唇,“小璃兒,今晚你盧哥就住你家了啊,可要善待我。”

等得到了李璃保證的點頭後,才帶著壯士一去不復返兮的氣勢,顫抖著手,和旁邊一樣瑟瑟發抖的蔣尅一起拿過一瓶酒。

……

本來就是在家附近吃的飯,肖白荼並不需要打車,她也只喝了一瓶酒,開始有些眼暈,但出門一吹風,清醒了許多。

時間不早了,路邊的燈帶著昏黃的光暈灑落一角,偶爾路過的車都好似溫柔了下來,悄悄的路過這一片安靜。

肖白荼將手機電筒開啟,走了一會兒後覺得有些過分安靜,才恍然發覺,兜裡早已醒過來的冬瓜,自從她出了門就沒叫過,一般小動物都不該是這樣的吧?

疑惑間,肖白荼就順手去摸冬瓜,手裡剛剛碰到一片柔軟的毛毛,就被突然咬住,小小的尖牙抵住她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