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瓜,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會冷哦!”

肖白荼溫柔的輕輕將冬瓜從地上托起,也不知道它在這裡睡了多久,但像這樣的小幼貓溫度很是重要,也不知道會不會受涼。

她開門踢到江予矛的時候,江予矛就醒了,看著這女人,遲來的起床氣讓他想起今天早上也是這女人給他踢醒的……

理都不想理肖白荼,自己埋著頭窩在她臂彎。

冬瓜沒有一點反應卻嚇壞了肖白荼,趕緊將小貓東摸摸西瞧瞧,甚至還下意識的將手背貼在小貓額頭作勢量體溫。

但到底貓和人不一樣,肖白荼瞬間慌了,穿上拖鞋就要出門去找醫生。

“冬瓜冬瓜,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乖啊,麻麻這就帶你去醫院……”

她根本沒養過貓,貓咪的一點兒風吹草動她都下意識的會放大好幾倍,生怕自己不小心將貓怎麼了,那樣她怕是要內疚一輩子。

聽她語氣裡都有了哭音,江予矛默默嘆了口氣,他擱這幹啥呢,看給這蠢女人嚇的。

為了不讓她白折騰一翻,江予矛將頭抬起,忍著羞恥去舔肖白荼的手背,等肖白荼看過來,眨巴一下碧藍的圓眼睛,看肖白荼還是傻愣愣的,江予矛索性跳下她的懷裡。

慢慢邁著優雅又踉蹌的貓步,將自己的奶瓶叼到肖白荼的腳邊,趴在奶瓶旁邊直勾勾的看著奶瓶。

肖白荼看著冬瓜的一系列動作,又忍不住懷疑自家貓是真的成精了。

嘴角抽了一下,蹲下去好笑的給它腦袋輕輕彈了一下,抿著嘴角佯裝兇巴巴,“冬瓜,以後不能這樣了,餓你就叫出來,一動不動真的要嚇死麻麻了。”

訓完貓,肖白荼撿起它的奶瓶,另一手又將貓抱到沙發,才去給它衝奶。

冬瓜是她撿的小奶貓,不知道具體的大小,所以現在吃的都是衝的羊奶,不過這貓聰明,自己吸奶嘴讓肖白荼輕鬆了許多。

等餵過貓,肖白荼自己隨便下了個麵條填飽肚子,去收拾自己的書包。

下午她有一節課要上,22歲的肖白荼除了工作外,還是一名大三的學生,對於上課還是很認真的。

東西收拾好後,她又去小睡了半個小時,才起來換衣服準備去上學。

二月底的天不會太冷卻又不熱,她裡面穿了一套長款的裸色連衣裙,連衣裙很是貼身,但肖白荼外面無情的套了一件呢子大衣,將完美身材通通遮掩。

穿戴整齊後,肖白荼又戴上一副巨大老舊的黑框眼鏡,將整張小臉遮了大半,她沒有化妝,只是抹了一點唇膏,栗色的捲髮通通披散在腦後,戴了一頂貝雷帽。

整個人,除了那不合適又土又醜的大眼鏡外,相當時尚靚麗,但又因為那大眼鏡的存在,將格調都拉低了。

江予矛等這女人從臥室出來,本來還有些驚豔的,但當她戴了那土醜的眼鏡後,都不想搭理她了。

什麼審美嘛?

明明好看的臉為什麼要擋起來呢?

搖搖頭,他不想和不好看的人接觸。

但作為一隻萌萌噠的小貓咪,他是沒有任何say no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