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徐凌他們就上路了。四個人一起說說笑笑走出了官道,轉進了大山中。誰人老頭也遠遠地隨著,他自負尚無被徐凌他們發現,可事實並不是這樣。

當那老頭瞥見一行人走進了山谷,他即時跟了下來時,徐凌他們人卻不見了。誰人老頭追了兩步,正在到處觀望,徐凌卻他們卻從老頭的身後走了出來。

“老先生,你在找甚麼?”徐凌不懷好意地問道。

“啊,你,你們……”誰人老頭漲紅了臉,話都說不出來了。

“說,是誰派你來跟蹤咱們的,有甚麼目標?”陳阿二問道。

那老頭脖子一扭,做了個誓死不說地模樣說道,“既然事已至此,我就只有把你們全部都抓回去了。”

“呵呵,抓歸去,你好大的口吻啊,你認為你很厲害?”蕁兒嘲笑道。

“哼,小娃娃,你太看不起人了,老漢就是江湖上人稱‘魂無蹤’的追蹤、暗害高手……”那老頭揄揚道。

這麼鋒利?徐凌心裡直冒盜汗,著便是所謂的江湖高手?連道力第一層程度都沒達到,二哥都可以輕陳收拾了他。

“多說有益,下手吧。”陳阿二說道。

那老頭怪叫了幾聲就衝了過去,“砰砰砰”幾聲後,效果天然無須說,那老頭被抓了起來。

“當初問你,你總該說了吧。”陳阿二問道。

老頭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這時候蕁兒說道:“何苦這麼貧苦,我這兒有‘蠱心草’,保障他吃了後,什麼都說出來。”

“蕁兒,本來你早就盤算好了。”徐凌說道。

蕁兒白了徐凌一眼,便要喂那老頭“蠱心草”,老頭生死都不肯伸開嘴巴,牙齒緊閉。蕁兒一腳就間接踢在了那老頭的肚子上,涓滴沒有尊老愛幼的覺醒。那老頭疼得“哇”的一下便張開了嘴,蕁兒伺機將“蠱心草”送入他口中。

過了一會,蕁兒問道:“老頭,我問你,你為何要跟蹤咱們,是誰派你來的,有甚麼目標?把你曉得的全都告訴我。”

老頭呆呆地看了蕁兒一眼,木訥地說道:“我只聽命於羅公公,他要我監督你們陳家一家人,有甚麼情形都像他報告請示,他再報告請示給皇上。羅公公說只需操縱住了你們,那那些殘影會的叛黨就好對付了,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徐凌他們都驚呆了,竟然是天子的人來監督他們,並且反叛的叛軍中可能有陳家的人。

“欠好,既然是天子派人來監督咱們的,那小五可能就有危險了。”徐凌突然說道。

陳阿二也恍然大悟,“哎呀,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小五、小六,都被錄用效能於朝廷,可是又合併兩地,一是能夠相互管束,二來也不怕他們逃竄。”

陳小六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二哥,小六,看來我要先走一步了,你們路程太慢,我先趕去安西府救小五,”徐凌說道,“蕁兒,你留下來和我二哥、小六一路,沒你維護我不放心。”

“小四,這,”陳阿二說著望向了蕁兒。

“我批准。”蕁兒說道,“小四,你快去,說不定天子的探子都已經在咱們後面了,我和二哥他們隨後就到。”

徐凌感謝感動地看了蕁兒一眼,靈識傳音道:“你叫我二哥叫得那末激情親切,我們可還沒成親啊,還要見過我娘呢。”

蕁兒的臉一會兒就紅了,還沒等她有甚麼行動,徐凌又說道:“事不宜遲,我走了,人人珍重!”又對蕁兒傳音道:“蕁兒,我等你,儘快來安西府。”

說完,徐凌從地上掠起,飛過了十幾丈後,又落下,接著又掠起……不一會曾經看不見人影了。蕁兒他們甚麼話都沒說,便連續趕路了。

安西府府衙。

一位身著官袍的青年鬚眉正在庭院中邁著四方步,俄然從後堂闖進來兩隊士兵,一個身穿緊身華服的鬚眉上前說道:“陳小五,因為聖上發明你與叛軍一夥有勾通,命令將你拘捕。”

陳小五呆在了那,這是從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