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清晨聽到清楚諷刺自己,走上前怒視著清楚說道。

“莫說再說一遍,再說一百遍我也說了。你就是清煜養的一條狗!”清楚一點也沒客氣的罵了起來。

這話一出,清晨如何能忍受,一拳就向著清楚打去。

就在此時金光巨門中光影閃動起來,從其內走出兩人,正是週三與清月。

“啪啪”兩聲響起,卻是週三看到互毆的清晨與清楚兩人,一人打了一記耳光。

清晨與清楚兩人不是沒有看到衝過來的週三,只是他們兩人想躲,卻是躲不開,只能結結實實捱了一記耳光,摔出去老遠。

打完了耳光,週三向著自己掌管的清心等人一指,說了一聲“走”,便已當先向著前山的方向走去,絲毫沒有看到周圍的僧眾眼神中的憤恨神情。

清心拉起被打倒在地的紅著臉的清晨與清楚兩人,招呼著其他人跟著週三向著前山行去。

“這個慧真,仗著自己是主持的弟子,抖起來了,你看看對弟子們兇不兇。”

“是啊,主持怎麼收了個這麼個貨?”

“唉,小人得志啊!”

眾僧人你一句我一句對著週三的背影罵道。

“這個慧真,我看是欠教訓,月兒,你怎麼和他一道出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和尚對著清月說道。

“師父,慧真師叔是個很好的人,弟子們毆鬥,他出手教訓,想來也沒什麼錯吧,只不過方式有些激進吧。”清月維護這週三說道。原來那二十出頭的女和尚正是清月的師父慧醒。

“這個慧真我是知道的,不學無術,嘴又損,不是個好東西,你還說他好?”慧醒說道。

“弟子也不是說他好,弟子只是覺得他不壞,弟子。。。。。。”清月語無倫次,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月兒,你沒事吧?”慧醒將清月一把拉在懷中,在她光腦門上仔仔細細檢查起來。

清澐踏入通道後,他進入到了一片虛無之地中。

一座蓮臺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而那蓮臺之上,放置著一個金光閃閃的球狀物體,約有成人拳頭大小。

“這是金丹?”清澐興奮之極,吞下這顆大成的金丹,那麼自己的修為只怕要追趕上師父慧智了,或許在慧字輩中,只遜色于慧暗。

然而,當他將那顆金丹拿起,那蓮臺之上出現的文字讓他瞬間墜入深淵。

“吞下此丹,金丹即可大成,然此丹不可碎。”

“無法碎丹,那不是永遠停留在了金丹大成的修為?”清澐漸漸額頭出現了汗水,他感覺命運在捉弄自己。辛辛苦苦來到這裡,難道就是為了看一眼這金丹?

他不甘心,如果不能獲得這傳承,而達到金丹大成修為,那麼自己由如何煉化那具金身?

他明白了那個討厭的慧真為何放棄了,讓給了自己。“咯吱咯吱”清澐已將自己的牙咬的發出響聲,他恨極了慧真,他要殺了慧真。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師父慧智。“那老東西,若是知道我沒有獲得傳承,達到金丹大成的修為,無法煉化那具金身,那麼便會立時將我拋棄,說不得還要殺我滅口。”清澐一想到自己的師父慧智,便立時拿定主意,他一口將那顆金丹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