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芮笑道,“唉,你這張嘴呀,真是天上地下都找不到一個對手。”

兩人相視一笑,牽著手走出了酒店。

“到底是怎麼了?剛才有人欺負你了?”宮逸銘好說歹說,才讓時千夏上了車。可一上車時千夏的頭就轉向了另外一邊。

“兩個眼睛是樹窟窿嗎?沒看到你三舅三舅媽聯合著那個姓蘇的欺負我嗎?”

“不可能吧,三舅和三舅媽那時候剛剛出了會議室。”宮逸銘是透過理智來分析此事,可他哪知道時千夏早就已經沒了理智。

“是,怎樣都是你的三舅和三舅媽對我這個做妻子的,從來都不覺得你站在我這一邊。不過有個問題我倒想問問你,進會議室之前你不是說發言的人是你嗎?怎麼又變成了你的三舅媽了?”時千夏氣的很,說話也陰陽怪調的,帶著幾分諷刺。

“發言的人確實是我,不過後麵人家問了幾個問題,我對這方面不瞭解,就讓三舅媽上去回答了。不過你別說,有關於水果產業鏈的,三舅媽確實是做了非常充分的準備,回答的天衣無縫,幾乎找不出破綻來。”

宮逸銘想起當時喬可芮的表現,也是嘖嘖稱讚,自以為他自己是做不到這一步的。

“是啊,有沒有想過你三舅為什麼讓你發言,明明是你不瞭解的東西。”時千夏越說越氣,若不是汽車正在行駛的途中,她一定敲開宮逸銘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一塊光滑的石頭。

“可能三舅有事兒吧,又或者年年都是他,他想著給我一個展現的機會。”宮逸銘開車的時候專心致志,兩眼一直注視著前方,壓根沒有留意到時千夏已經要跳起來了。

“哼,你可真是會想呢。”時千夏不再說話,把頭轉向了另外一邊,閉上眼睛就當是養神了。

宮逸銘笑笑,“你心裡是怎麼想的?說出來我聽聽。”

“肯定是為了讓你襯托他媳婦的能幹。”時千夏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這鼓氣憋在她心裡,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怎麼會呢?本來這個提案就是三舅媽提出來的,哪怕發言的人是三舅,他也不一定能夠回答到這般地步,最終都是要請三舅媽上來的。”

宮逸銘將車子停了下來,親自過來給時千夏開門。

“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想了。咱們都是宮家的人,宮家過的好,咱們那都好。”

“可芮啊,我想這家店已經想了兩個月了,可是封薄容那小子一直忙得很,都沒空陪我出來,你呢,也一直在為自己的事業而奮鬥。”

蘇晚恬向來大大咧咧的,即便是在公眾場合,也絲毫不掩蓋自己的聲音。

“過了這段時間我就不忙了。”喬可芮挽著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