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正常的商業競爭。”

“既然是正常的商業競爭,為什麼別人一買你的東西你就會賠那麼多錢?”宮逸銘也是到這兒才想通其中的關鍵。

時千夏為什麼好巧不巧突然跑到幷州開兩個超市?要知道他們時家的超市京城以外,之前是沒有分店的。就算是要開分店,也應該在一線城市先下手。

“所以你是打算幫著別人說話了?”時千夏拿起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若不是他逼人太甚,我至於現在落魄至此嗎?”

時千夏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就算是房間隔音效果好,也經不住她如此折騰。

老爺子原本是在下面看報紙的,聽上面吵吵嚷嚷煩的不行,將報紙丟在一邊,上了樓。

“我不管,反正這件事你要給我解決,我要是賠了錢,你以為你能好過?”

時千夏說不出自己的道理就撒潑。宮逸銘不能跟她動手,不能跟她吵,只能向後退了,由著他發洩自己的情緒。

俗話說得好,不聾不啞不做家翁,老爺子本來只是想看看情況。哪裡知道時千夏越說越過分。

“我的孩子難道不是死在他女朋友手裡?我就不明白了,喬可芮那孩子你確定是你們宮家的嗎?這還沒出生呢,就已經捧上天了?”

這話可是觸在老爺子的逆鱗上,宮逸銘趕緊上來捂住她的嘴,可下一秒老爺子就推門進來了。

房間一瞬間安靜下來,剛才還吵吵嚷嚷的時千夏,也意識到說錯話了。

老爺子黑著臉,“逸銘,出來。”

宮逸銘只得跟著出去,老爺子指著下面的保姆說。

“你是覺得他們都是聾子?還是說,咱們宮家就那麼沒臉沒皮,什麼話都不怕別人說?”

宮逸銘連連道歉。

“道歉有什麼用?回去跟你媳婦兒說清楚,這樣的話下次再給我聽見……”

“聽見怎麼了?聽見怎麼了?”緩了一會兒,時千夏彷彿來了勇氣衝了出來,衝老爺子嚷嚷,“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要是篤定那是你孫子,為什麼怕別人說?”

老爺子不願意跟她吵嚷,繼續對宮逸銘說道,“這段婚姻我覺得你應該重新考慮了。”

彷彿是被磚頭砸到了腦袋上,時千夏只覺得兩個耳朵嗡嗡作響。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嘴上沒個把門的,不適合在宮家待著。”老爺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