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昀,阿昀,”喬蔓菱晃晃他,“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我今天跟你說的必須守口如瓶。”宮昀起身,回了臥室,不多時裡面想起了打電話的聲音。

“我倒是把她給忘了,不知道時千夏還能不能用。”宮澈心裡是有計較的,可是一時間他沒辦法收拾這麼多人。

“能用是能用,就是不太好用,有點兒事兒她就唧唧歪歪的。”宮昀想起時千夏的哭訴,頭都要大了。

“除了她,你那還有人用嗎?”宮澈也覺得頭疼,更何況商場活動事發之後,時千夏一直都對他不理不睬,即便是當面遇到,也不願意多說一句。

宮昀板著手指頭算了一遍又一遍,這麼多年他沉迷於吃喝玩樂,連個親信都沒有培育,身邊圍著的都是情婦小三之類的。

“這個還真沒有,喬蔓菱不知道是否有這個打算。”

宮澈揉揉眉心,上次囚禁喬蔓菱之後,他跟喬蔓菱就再沒見過面,不過以他對喬蔓菱的瞭解,她必然不願意出手幫助自己。

“若是求助於喬蔓菱,就不要帶上我的名字了。”

宮昀接不上話來,剛才他已經把兩人的計劃吐的乾乾淨淨,想了又想,他斟酌著開口,“那丫頭聰明的很,估計我一開口就知道了。”

“她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你開不開口又是一回事。不過,提醒的話我得給你說在前頭,那丫頭不是好掌握的。主意大的很。”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喬蔓菱回到客廳坐著,不多時,宮昀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咱們兩個跟你的那個姐姐都有仇,不不如聯手收拾她。”

“聯手我當然願意了,可我也做不了什麼呀?”喬蔓菱為難道,“她一直防備著我,我出現在她面前都難。”

“呃……”宮昀沉思,收拾喬可芮是大事,一不留神就會被宮聿泓發現,換了別人他真不放心。

“要我說也不是沒有辦法。”看他為難,喬蔓菱笑道,“我記得時千夏一直想要繼承財產,要是喬可芮生了個兒子,這輩子宮家的財產她都摸不著邊兒。”

“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那姑娘腦子不好使,之前和喬可芮交手的兩個回合,哪一回不是丟盔卸甲?”宮昀怕的倒不是失敗,而是時千夏這姑娘一時興起把他們都給捅了出去。

“就是這樣才有意思呢。”喬蔓菱笑道,“她和喬可芮一向合不來,要是被人發現了,只會覺得是她自己動的手,怎麼也牽扯不到咱們身上。”

這話解除了宮昀的後顧之憂,二話不說宮昀樂顛兒顛兒的給時千夏打了電話。

再說時千夏,公司財務危機剛過去時,她對宮聿泓感恩戴德,可時間一長心裡頭總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