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恬誇了兩句,聽不到背後人的回答,一扭頭髮現喬可芮早已經癱軟在沙發上。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難道是低血糖,我現在去拿葡萄糖過來給你喝。”

“那個沒關係,是我實在太害怕了。”

喬可芮從口袋裡掏出那枚戒指,她雖然沒戴在手上,卻一直戴在身上。

“阿聿沒回來,我就一直把它帶在口袋裡,也不知道是心存希冀還是怎麼回事。”

“宮家的人欺人太甚,有錢有勢了不起能把別人的婚姻當作兒戲,宮聿泓也是,哪怕是被綁架了,就不能遞個訊息出來?讓你一直心驚膽戰,我已經跟封薄容說了,讓他找個機會上門打探清楚。”蘇晚恬越說越生氣,恨不得現在就拎個棒球棍找上門去。

“你們什麼時候上門去問,帶上我一起?”

蘇晚恬只覺得一股熱血衝上腦門。

“你現在有精力嗎?要是有咱們立馬過去問。”

“好。”喬可芮接連喝了兩支葡萄糖,又吃了一塊巧克力,強打著精神跟他們一起找上了宮家。

封薄容交代管家兩句就說自己帶的人過的想要看看宮聿泓,宮老爺子接到通報之後,隨即出來迎接。

原本氣宇軒昂的蘇晚恬看到龔老爺子不怒自威,立馬就軟了下來,但隨即她想到自己是喬可芮的靠山,挺直的脊樑,再看喬可芮,她似乎沒有一點害怕,跟著走進了大廳。

“老爺子,”既然對方已經提出要解除婚姻,喬可芮立馬就改了稱呼,“阿聿上次來參加晚宴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你可知道他人現在在哪裡?”

“一定就不勞煩喬小姐掛心了,我記得離婚宣告已經登報了,剛才我也讓人去取戒指回來。雖然喬小姐已經拒絕了,不過我現在想跟喬小姐說明白,這枚戒指你一定要還回來。”

“我也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只要阿聿親口來要這枚戒指我立馬就會還給他,”

喬可芮語氣依然堅定。

“我說老爺子你們宮家在城中家大業大也受人尊敬,可是這事兒做的很不地道,就算要離婚你們也應該說明情況吧,突然就往報上甩了個宣告,這是怎麼一回事?”蘇晚恬也鼓起了勇氣。

老爺子似乎打算將他們各個擊破,並沒有回答蘇晚恬的問題,倒是轉向了封薄容。

“咱們兩家是世交,你和阿聿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難道今天要幫著外人跟我討說法?”

封薄容沉默片刻他知道這話的分量,但隨即又堅定的說道,“我和宮聿泓是從小到大的玩伴,據我所知此事一定不是他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