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恬,怎麼了?”她悠悠轉醒,喉嚨痛得要命,呼吸也火熱得不得了。

蘇晚恬“哎呀”了聲,聽到她沙啞的聲音皺起眉問,“你怎麼了?”

喬可芮不在意的摸了摸額頭,“可能是感冒了吧。”

“宮聿泓那個東西!”她暗罵了一聲連忙掛了電話。

她怔怔的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明白事情不對,連忙撐著身體起床,過了會聽到敲門聲,她趕緊開了門。

門外的人是蘇晚恬,她來的急,此事靠在牆上氣喘吁吁的卻還不忘打量她幾眼。

喬可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連忙把人給扶進來。她給人拿了杯水坐在蘇晚恬旁邊。

“昨晚到底怎麼了?”她邊說邊摸了摸她的額頭,摸到一塊硬硬的地方。蘇晚恬瞪著她掀開她的劉海,看到腫腫的大包。

蘇晚恬忍不住罵了聲臥槽,連忙站起來叉著腰,像個女戰士:“那崽子他媽打你了?管他是不是宮聿泓呢?去他的三叔,打你的我照樣一打十。”

說完這話,她便拉起衣袖,急匆匆準備去找人算賬。

喬可芮瞪大眼睛,一把將人給拉回沙發上,這才攔住了她。

她煩躁的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輕聲解釋道,“你誤會了,他沒打我。”

她嘆了口氣,把昨晚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給蘇晚恬聽。蘇晚恬忍不住翻白眼,“我看錯了他了。得,掰了就掰了,我也能養你。”

她喝了口水,眼神意外的冷靜:“讓我一個人好好呆段時間。”

額頭上的傷口太腫了,她劉海簾雖然遮得住,但近眼看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她不想讓事情變的麻煩,剛好她和宮聿泓也需要冷靜一下。

沒什麼不好。

蘇晚恬嘆了口氣,給她的傷口冰敷了下,和她一起吃了午飯,親眼看著喬可芮把藥給吃了便道別離開了。

喬可芮笑著送她到門口,目視她離開之後,見到劉辭走過來,她變了臉色立馬要關上門。

劉辭眼疾手快橫插隻手進來,喬可芮壓得他疼得冷汗都出來了。她只好鬆開門,“劉助理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昨晚的藥小姐擦了嗎?”劉辭抹了把汗,心裡一陣心酸淚,說到底還是三爺的事。

“扔了。“她淡淡的回了一句,說的時候面不改色。

劉辭抹汗的動作停下來,震驚的看著她:“你竟然把東西給扔了?”

三爺大半夜親自買過來的,這位祖宗說扔就扔了?

“三爺買過來的給我的啊,那不是我的東西嗎?”她看了劉辭一眼,既然給了她,那怎麼處置也隨她。

況且昨晚是他二話不說帶著她大半夜去飆車,她心裡依然有氣。她現在不想見宮聿泓,也不想見跟他有關的任何人。

劉辭努了努唇,一臉為難,還想說些什麼。喬可芮站了好一會有些不舒服,直接關門進去睡覺。

留下門外碰了一鼻子灰的劉辭。

“……”

劉辭只好回了公司,宮聿泓想知道的,劉辭照樣說了。

果然一番話下來,宮聿泓黑著一張臉,空氣低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