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喬可芮的媽媽去世之後,喬鍇就像是終於得到解放的囚徒,脫下披在身上的偽裝,露出猙獰的嘴臉。

剛開始的時候,小小的的她還不明白,為什麼一直待自己寬厚的父親變了一個人。

後來,聽人說就明白了。

早熟的孩子,有的時候並不幸福。

喬可芮眨著眼睛,唇邊的笑意不減:“不打了?”

“你!”喬鍇指著喬可芮半天,說不出話來。

還是下樓來的喬蔓菱扶著喬鍇坐下:“爸爸,您別生氣,姐姐就是看到我睡了她的房間,生氣呢。”

“想來,道歉是沒用的……不如我還是搬出去吧。”

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喬可芮在一旁看地目瞪口呆。

喬蔓菱扶著喬鍇坐下,前後不過十幾秒。

這點時間,眼淚就掉下來了。

要是沒有滴眼藥,那可真是好演技。

想是這樣想,但沒有說出來。

她這次回來,不像和這些人吵。

煩的慌。

更何況,她就一個人,還是在敵人的“陣營”,這明顯沒有優勢。

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抱著自己的東西就走。

可不是你不去招惹人,人就不來招惹你的。

喬可芮聽到她身後,喬鍇怒聲喊道:“你給我站住!”

隨即就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很沉,能夠感覺到來人的怒火。

喬可芮就像是沒聽到一樣,開門走出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感覺到頭皮一陣刺痛——有人拽住了她的頭髮!

“噝——”

“鬆開!”

喬可芮回頭,難以置信地看拽住她頭髮的人。

拉扯頭髮,在女人吵架之間經常可以看到。

但卻很少看到男人拉著女人的頭髮,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的父親。

喬鍇也是情急之下的舉動,反應過來後,馬上撒手鬆開手中的頭髮。

“我讓你站住,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