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跟著一個男的走了,長得還挺不錯的,不知道是不是彎的。”

喬可芮失笑,打破蘇晚恬最後的一絲幻想:“無論是什麼樣,都和你沒關係!”

“明白了?”

喬可芮加大音量,把人從幻想中拉出來。

一瞬間,畫面消失蘇晚恬充滿憤怒地看著喬可芮::“我跟你沒完!”

說完,兩人就在宿舍打鬧起來,你會我趕,好不開心。

笑聲充滿了整個宿舍。

時間慢慢過去,兩人都癱在宿舍。

宮聿泓的時間安排在下午空了出來,專門空出來去見一個人。

車慢慢駛進別墅區,停在其中最豪華的的一棟前。

下車進門,看到一箇中年男人坐在客廳下棋,一個人。

白子落了五枚,手中還捏著一枚棋子,抬頭看到來人,連忙招呼:“快坐下,陪我下一盤。”

“好。”

宮聿泓坐下之後,就沒再說話。

手指捏著黑子,狹長的眼眸凌厲,一如他的棋風。

不過半個小時,中年男人扔下手中的白子,不甘笑道:“輸了,輸了!”

“是您讓著我。”宮聿泓謙虛。

中年男人擺手:“輸了就是輸了,不需要給我找理由。說吧,來找我什麼事兒?”

宮聿泓和對面的中年男人有六七分相似,僅僅相貌,氣質完全不同。

前者冷峻,後者是經過時間沉澱的溫潤。

正是宮聿泓的父親,宮邈。

“公司革新,迫在眉睫,父親您有什麼看法?”

宮邈的臉色一變:“革新?不行,我不同意!”

“公司已經經理這麼多年了,各個方面的制度早就成型,改不了。關係盤根錯雜,稍有不慎……反正我不同意!”

宮邈說得沒錯,但那僅僅是一方面。

如果革新成功,那麼公司將迎來一個新的高峰,更上一層樓。

險中求富貴,說的不就是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