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李瀚文聲音有些清冷,隨後皇太子李瀚文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對待別人的兄弟都能那麼狠心,本宮看七皇弟這病,大抵是好不了了。”

秋嬪抬頭冷冷的看著皇太子李瀚文,秋嬪挺胸抬頭,即使跪著也極其有尊嚴的對著皇太子李瀚文說道:“妾是皇上的妾,不是太子殿下的妾。”

“老七他是皇上的兒子,卻不是太子的嫡親兄弟,老七挺過這一次,太子這樣品行的人,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下去。”

秋嬪一字一句的說完這句話,冷風就這樣直接颳了過來,秋嬪跪的筆直,眼眶紅彤彤的盯著皇太子李瀚文。

皇太子李瀚文嘴角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容,隨後轉身進了御書房。

“父皇,秋娘娘到底是宮裡的老人,不妨讓他起來吧!七皇弟的病確實嚴重,父皇不妨派太醫走一趟。”

永昌帝看了一眼皇太子李瀚文,永昌帝“嗯”了一聲,對著皇太子李瀚文說道:“既然你有心了,你就看著去安排吧!”

皇太子李瀚文笑著行禮,轉身走出了御書房。秋嬪看著皇太子李瀚文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站在自己面前。

“秋娘娘父皇跟我說了,讓你起來,讓本宮派太醫過去瞧一瞧,七皇帝的病。”

秋嬪冷冷的盯著皇太子李瀚文,秋嬪嘴角泛出一抹冷笑,隨後,對著御書房高聲喊道:“臣妾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太子李瀚文嘴角的笑一直就這麼擒這,聽到了秋嬪在那兒高聲喊著,皇太子李瀚文捂著嘴笑得更開心了。

“您這樣,只會讓父皇更加厭惡你,你賭錯了。”

皇太子李瀚文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秋嬪被身後的嬤嬤扶著站了起來,秋嬪被冷風這麼一吹,直接打了一個冷顫。

很快第二波太醫被派到了七皇子府,而秋嬪去再一次降為答應,這一次秋嬪被降了身份。

估計就再也沒有辦法東山再起來,秋嬪看著拿著聖旨的白裘,“秋嬪,啊!秋答應,您起來吧!”

秋答應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抬頭看著白裘一字一句的說道:“白裘公公,您把聖旨給我吧!”

白裘聽到了秋答應的話,直接將聖旨遞給了秋答應,秋嬪看著這個聖旨,一口血吐了出來。

白裘轉身離開了,身後依稀還能聽到秋答應的怒吼和不甘的聲音,不過那又如何?

這宮裡有太多的女人如此了,秋答應哭了一會兒後,直接將自己宮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遞給了嬤嬤。

“把這些東西交給康兒,你也不要再回來了,我的命他是東宮的那位,已經虎視眈眈了。”

跟在秋答應的嬤嬤哭著把自家娘娘交給自己的所有值錢的東西帶了出去,在她交給七皇子之後,宮裡傳來了噩耗。

林淼淼和李延和知道七皇子李延康 生母死亡的訊息,先是一愣,隨後李延和閉著眼睛對林淼淼說道:“估計草草的扔到亂葬崗,也就如此了。”

林淼淼不太明白李延和為什麼這麼說,李延和嘆了口氣,看著外面白雪皚皚的天空說道:“臨近年關,這個時候秋答應死了,這不是給父皇找晦氣嗎?”

林淼淼聽到了李延和的話,突然閉上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良久之後林淼淼抬起了頭對李延和說道:“我們早點離開京城吧!這裡的人心太冷了。”

李延和聽到了林淼淼的話,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李延和抱著林淼淼,林淼淼和李延和兩個人就在亭子裡看著雪景,其實兩個人的思緒飄的越來越遠了。

永昌帝在知道秋答應感染風寒,重症的訊息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對著身後的白裘說道:“到底是宮裡的老人,盡力吧!”

永昌帝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去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宮裡,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自然也得到了訊息。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在宮裡這麼多年,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東宮哪位在給七皇子下馬威。

七皇子李延康 一手策劃的,把四皇子李德仁害的如今連王府都出不來,皇太子李瀚文也從來不是什麼好人,當初四皇子差一點病死的帳。

也總要有人用命來抵,皇太子李瀚文這麼做就是為了給七皇子李延康 一個教訓。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忠誠的嘆了口氣,良久之後賢柔皇貴妃袁初夏重新拿起了書,繼續看了下去。

永昌帝過來的時候,發現宮裡靜悄悄的,連伺候的人都少之又少。永昌帝皺起了眉頭,有些奇怪地對著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道:“為何這裡的人會這麼少?”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抬起了頭,看著永昌帝說道:“我這人喜歡清靜,一輩子都沒有清淨過,如今老了,自然願意清淨一些的。”

永昌帝聽到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話,有些恍惚的看著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此時此刻皇貴妃頭上的那一縷縷白髮,刺痛了永昌帝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