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柔皇貴妃袁初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口氣探出來聽的永昌帝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初夏,朕對你不好嗎?自從皇后死後,這個皇宮裡就只有一個皇貴妃,連皇后都沒有。”

“這麼多年了,朕宮裡的女人也少的可憐,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總是想著離朕而去?”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抬起頭來看著永昌帝說道:“我喜歡的那個少年,他已經消失了,所以我也沒有什麼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永昌帝看了一眼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道:“你要是死了,你兒子就永遠出不了京城,不單如此,朕百年以後,還要把朕的位置傳給他。”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聽到了永昌帝都話,抬起頭來,嘴角露出了一抹諷刺的弧度,說道:“你能捨得嗎?”

永昌帝在聽到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話,嘴角的笑容,最終還是繃不住了,這一次永昌帝直接拂袖而去了。

我在剛剛林淼淼和李延和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過來稟報說,“李延和他們去了四皇子府。”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填了填自己發白的嘴唇說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我的兒子終於按不住自己的野心,想要奪嫡嗎?”

永昌帝沒有說話,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嘴角露出了一抹諷刺的弧度,說道:“你想說就說,誰讓你不讓他離開京城的?”

“這京城翻出了什麼腥風血雨的,你也不要怪罪於他,畢竟他是有封地的皇子,只是他父親不願意履行當年的承諾罷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完之後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水後直接將茶杯扔到了桌子上,只聽啪嗒一聲,茶杯碎了。

永昌帝再一次拂袖而去的訊息傳到了後宮,其實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皇上在貴妃那裡吃了癟。

跟在永昌帝身後的白裘渾身都打著擺子,此時此刻白裘哪裡敢和永昌帝說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永昌帝開啟御書房的門,就看見坐在那裡懶洋洋的李政。

永昌帝看著李政,有些奇怪的說道:“怎麼?鎮國公公府的事情全部解決乾淨了”?

李政笑著擺了擺手,然後對永昌帝說道:“想要把事情解決的乾淨和漂亮,光一個鎮國公是解決不了的。”

李政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永昌帝說道:“那些名門望族,哪個沒有牽扯?他們都想有潛龍之功,繼續延續家族的榮耀,怎麼可能只有鎮國公一家?”

永昌帝眼神有些危險的,眯了起來。李政良久之後對永昌帝說道:“如果要動的話,估計太子之位不保呀!”

永昌帝沒有說話,李政看了一眼永昌帝說道:“老二沒有那個心思,你把太子廢了,也沒有什麼用,你這麼做無非就是動搖國之根本。”

永昌帝看了一眼,李政說道:“他是朕的兒子,他怎麼可能對這個位置不感興趣?”

李政看了一眼,永昌帝說道:“他當然沒有興趣了,比起做做皇帝來說,藩王有著極大的自由。”

“比起陛下的猜忌,做一個閒散的藩王,要容易很多。如今他也娶妻生子,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永昌帝聽到了李政的話,眼神有些危險的,看向了李政說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李政看了一眼永昌帝說道:“前些日子大將軍袁司漢進宮,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將令牌給了大將軍,隨後,大將軍將令牌給了老二。”

永昌帝聲音有些沙啞的對李政說道:“你是說那個十萬兵馬的令牌不在初夏手裡?”

李政點了點頭,說道:“就在曹貴人刁難林淼淼的時候,令牌已經發生了轉變。”

是啊!林淼淼他們那天進攻太巧了,而李延和一慣是疼媳婦兒的,可是那一天李延和卻沒有在林淼淼身邊。

永昌帝眯起了眼睛,此時永昌帝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李政看著這樣的永昌帝,良久之後嘆了口氣離開了。

當天晚上,永昌帝去了大學士府送來的姑娘哪裡。也就是先皇后的孃家,太子的外祖家。

而現在這個孫貴人就是先皇后的侄女,永昌帝這麼做,給了太子黨一個喘息的機會。

孫貴人被寵幸後,直接被冊封為孫嬪。永昌帝這樣做,讓原本得勢的七皇子黨受到了打擊。

皇太子李瀚文在東宮也送了一口氣,而太子的人也秘密的去了四皇子李德仁哪裡,給四皇子府塞進去人了。

四皇子李德仁看著太子派來太監,四皇子李德仁知道太子現在是緩過來了,四皇子李德仁也不禁鬆了口氣。

林淼淼派趙嬤嬤給四皇子李德仁送去了銀子,四皇子李德仁看著林淼淼送過來的銀子,不禁無聲的說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