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聽到林淼淼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恍如隔世,就感覺林淼淼像極了年輕時候的賢柔皇貴妃袁初夏。

永昌帝在哪一瞬間有點恍惚,當時自己做王爺的時候,賢柔皇貴妃袁初夏作為側妃,一個侍妾因為懷孕,用肚子裡的孩子陷害賢柔皇貴妃袁初夏。

那個時候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就站在一邊,冷漠的看著。那個時候身為王爺的李祚知道哪個待妾是故意的。

可是袁初夏就這樣說完這件事情的經過後,靜靜的站在旁邊。

就在那麼一瞬間,永昌帝感覺到了袁初夏的不耐煩,還有就是滿滿的鄙夷。

永昌帝陷入了回憶,身後的白裘對著永昌帝說道:“陛下,要不要叫太醫。”

於是一群人開始叫太醫的叫太醫,永昌帝就坐在石凳上,林淼淼自己站在一邊。

就在太醫把完脈,林淼淼走到太醫旁邊說道:“那個醫藥費是多少錢?這個醫藥費我一定要出。”

“畢竟花點錢解決的,我寧可花點錢。她訛我,我只能出醫藥費,畢竟我也解釋不清楚。”

林淼淼就站在旁邊,拿著自己那個小包,林淼淼就在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個小袋子。

林淼淼長的小,眼睛又亮又大的看著面前的太醫,在場的所有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有點好笑 。

林淼淼看了一眼所有人說道:“咋了,多少錢?我這裡還不知道夠不夠。”

林淼淼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裡拿出了一搭銀票,然後還在自己的小包裡拿出了一個金元寶。

就在這個時候,李延和也回來了。李延和看著林淼淼在哪裡掏銀子,於是嘆了口氣,寵溺的說道:“笨蛋,哪裡用那麼多。”

林淼淼聽到了李延和的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緊接著林淼淼看了一眼李延和說道:“可是他是皇宮裡的醫生,不應該很貴嗎?”

林淼淼說完之後,李延和嘆了口氣。李延和看了一眼太醫說道:“嗯沒事,他給咱們一個友情價。”

太醫院的王太醫看了一眼李延和,站在那裡的僕人都感覺要閃瞎了自己的眼睛。

一群人就感覺自己在這裡為什麼這麼多餘呢?躺在地上的曹貴人,氣的不行。當即哭訴著和永昌帝說道:“皇上,聖宣郡王的王妃刁蠻任性。”

“這真的不是我大雍朝的不幸,一個農家女子,竟然尊卑不分……”

林淼淼看了一眼曹貴人,挑了挑眉說道:“我剛才沒有動你吧!你問問旁邊的宮人,我又碰你嗎?”

永昌帝看了一眼這些奴才,那些奴才都跪在了地上的奴才說道:“剛才怎麼回事?”

林淼淼皺起了眉頭,李延和對永昌帝說道:“淼淼什麼樣子我都清楚,父皇要是今天不方便,我就帶著淼淼先回去。”

李延和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林淼淼說道:“沒事,她自己身體不好,就是想要訛咱家的銀子。”

所有的人聽到了李延和的話,所有人默默的看著永昌帝,就在這個時候聖宣王爺的王妃對著聖宣王爺說道:“我感覺也是,她就是故意暈倒,訛咱家的銀子的。”

林淼淼很小聲的和李延和說著話,可是在場的所有人也不是聾子啊!你倆說悄悄話能不能走了以後再說。

永昌帝看了一眼曹貴人,冷冷的說道:“曹貴人,禁足。”

林淼淼和李延和兩個人就跟著永昌帝離開了,永昌帝就和林淼淼他們一起去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宮裡。

林淼淼和李延和兩個人就並排著走,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這話。

這個冷麵王爺很是溫柔,有人說聖宣王爺就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可是這個男人卻對這個小姑娘好到了極點。

坐在轎子上的永昌帝看著林淼淼和李延和,永昌帝不禁重重的嘆了口氣,永昌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永昌帝感覺自己的心臟疼了一下,永昌帝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直到袁初夏死亡的訊息傳出來,這才讓永昌帝明白。

原來這種心痛,是再也回不來了。林淼淼和李延和兩個人給永昌帝和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花了素描。

林淼淼用的時間並不長,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接過林淼淼手裡的畫像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眼淚就這樣劃了下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對林淼淼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想家了。”

永昌帝看了一眼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良久之後林淼淼笑著說道:“您會有機會回去的。”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了一眼林淼淼,良久之後開始劇烈的咳嗦了起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對林淼淼喃喃的說道:“是啊!會有機會的,會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