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閣絮沒有說話,這一夜有人失眠了,也有人可是暫時睡一個安穩的覺,但是不管是什麼。

都不能拯救這個皇宮裡哭泣的靈魂,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著德妃宮裡的方向,不禁露出了一個苦笑。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照常坐在御花園裡 ,欣賞著百花凋零的模樣,這個時候德妃走到了皇貴妃面前。

“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德妃給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請了一個安,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擺了擺手,示意德妃起來。

於是兩個女人就坐在御花園裡,看著彼此,“早就聽說姐姐總是生病,今天看到姐姐的身子,看著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有沒有問題,妹妹怎麼會知道。姐姐的身體,姐姐自己清楚,也就不勞煩妹妹掛心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和德妃笑眯眯的說著,德妃聽到皇貴妃的話。

有些乖張的說道,“姐姐也不替自己的兒子鳴不平,太子千方百計的陷害聖宣郡王,姐姐也不跟皇上說說。”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了一眼德妃說道,“說說就管用的話,三皇子可以早早的回京?”

德妃聽到皇貴妃的話,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了起來,皇貴妃笑著看向德妃,“妹妹是四妃之一,裡應做好後宮的表率。”

德妃的臉色更加陰沉,皇貴妃看著御花園的花凋謝下來,於是笑著看向德妃:“妹妹應該知道,花開花謝,終有時,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

皇貴妃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德妃自小嬌縱看到皇貴妃要離開,一著急拉了一下皇貴妃。

緊接著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被德妃推到了地上,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輕輕地笑著看向德妃:“罷了,本宮也不便於你爭執什麼。”

德妃一臉震驚的看向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眼淚一下子從眼眶裡滑了下來,對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道:“姐姐,妹妹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手底下的人,沒有拉住妹妹,妹妹只是想跟姐姐說說話罷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定定的看了一眼德妃之後,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看著德妃。

“妹妹,你想跟我說什麼?想跟我說,你兒子沒有想害我兒子,還是想說你兒子沒有什麼野心?”

“你想說什麼?不要把別人當做傻子,把別人當做傻子的時候,其實別人也把你當做傻子。”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冷冷的看了一眼德妃之後,轉身離開了,德妃冷冷的看著離開的賢柔皇貴妃袁初夏。

然而,皇貴妃和德妃的對話也傳入了永昌帝的耳朵,永昌的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身後的白裘。

這一天德妃被斥責,賢柔皇貴妃袁初夏z看著專門跑到自己宮裡的白裘,看著白裘手裡拿的東西,不禁笑了笑。

隨後看著白裘淡淡的說道,“公公覺得本宮需要這些東西嗎?”

白裘人精一樣的人物,聽到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問話,連忙跪在地上對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道:“娘娘自然是需要的。”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示意白裘把東西放到這兒,讓白裘自己退下了。

李延和收到訊息以後,自然知道宮裡發生的種種,李延和對著天空露出了一個苦笑。

林淼淼這裡也到了年關,該給附近的村子結算錢了,平常的時候都是暗七跑前跑後的。

林淼淼一個小姑娘,自然沒有什麼人信服他,但是暗七來回折騰,也就少了一些質疑。

林淼淼看著賬本,一筆一筆的算著帳,林淼淼突然發現有一個作坊的原材料,和被廢棄的糕點數量對不上。

林淼淼仔仔細細的算了好多遍,最後還是發現確實是有問題,於是林淼淼決定第二天的時候好好去看一看。

林淼淼在晚上看賬本,突然感覺自己想吃夜宵了,於是轉身去廚房準備給自己做一點點夜宵吃。

林淼淼就看見站在黑暗中的李延和,李延和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這裡,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林淼淼在那一瞬間感覺到李延和難過,傷心的情緒。林淼淼這段時間感覺李延和是一個不錯的人,平常沒有什麼架子,對她也好。

林淼淼甚至不知道能讓這個冰塊臉露出難過的表情是因為什麼,林淼淼走到旁邊拍了拍李延和說道,“大晚上的不睡覺,站在院子裡吹冷風,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