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您告訴女兒可以嗎?”

她在乞求,乞求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娘,去世了。”司徒修滿面愁容,聲音沙啞了許多。

“不…這不可能。我就昨日沒有見到阿孃,阿孃怎麼可能死呢?她一定是在怨我,怨我貪玩,怨我不聽話。”

“阿孃,您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汐兒啊。您最疼汐兒的,您是汐兒的娘啊!”原本精神狀況就有些恍惚,現如今又受到打擊,讓她怎麼承受?

“汐兒…”司徒洛擔心汐兒的身體狀況,將她抱在懷裡,儘量不看孃的屍體。

“娘是怎麼死的?是怎麼死的!”汐兒嚎叫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大夫說,孃的髒脾在半年前因為誤食青花受損,之後的藥物治療並沒有緩解。所以…”

“青花…”

“青花?”

她回憶,半年前她路邊有賣青花的,便拿回去做食品的擺樣。誰知,青花竟然有毒?!這不救代表是自己害死了阿孃嗎?!

“是我害死了阿孃,哥哥,我是最該死的人。你殺了我吧,如果不是我,阿孃也不會死!”汐兒哀嚎。

“汐兒,此事與你無關。”司徒洛極其肯定。

“不,我本就是該死之人,殺了我吧。”汐兒再次懇求。

“汐兒,大夫人已故,你不可作踐自己啊。”二夫人李寧玉安慰。

“人就是她害得,還在那裡裝好人。”

“雪兒,不得胡說!”李寧玉製止住了司徒雪。

“不說就不說。”司徒雪一臉不願。

汐兒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她本就不該活著。推開哥哥,她向外面跑去。白朮跟在身後,沉默不語。

司徒洛見此情況,憂心忡忡。

但他確信,白朮一定會保護好汐兒。

“小姐…”安慰的話到了嘴邊,卻無法開口。

“你不用說了,將阿孃送走之後,我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白朮你是個好人,我這樣的人不配讓你保護。”

“小姐!”

‘嘭’一聲,白朮被關在門外。

“小姐如何了?”楓兒一直在後面追趕二人,怎奈她又沒有武功,走的也慢。

白朮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楓兒也不知如何是好,在門外急得直轉。

已經過了午時,屋內的人仍舊沒有動靜。

“小姐,您吃口飯啊!”楓兒端著飯站在門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