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害羞了,所以你莫要再言語!”汐兒坦然承認,同時鬆開手。

不是她想鬆開,只是扶蘇的聲音和表情,真的...她實在是浮想聯翩。

“好。”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小瓶藥膏,為她上藥。

“這是什麼?”汐兒歪頭看著藥瓶。

“這是治療傷疤,緩和傷痛的藥膏。”

“不是師父研製失敗的那個吧?”

汐兒覺得,應該不會。

“當然不可能。”扶蘇邊說,邊為她上藥。

“對了,司徒雨的那張臉怎麼樣了?她可是一直用師父的藥膏呢!臨出來時,我也留給司徒雪這種藥膏,不知道如何了。”

汐兒見不到精彩的爛臉畫面,竟然有些失望。

“放心,我會派人詢問的。”抹完藥膏,扶蘇輕吹,且問道:

“感覺如何?”

“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汐兒點頭,表示肯定。

“好了,你睡一會兒吧,等到了客棧我叫你。”扶蘇摸著汐兒髮髻,輕聲道。

“我不困,而且有些好奇。為何鍾子期要找你合作?”汐兒想不通覺得沒道理啊。

“第一次,他企圖同白倩伊傷害你,想著你並非良善之輩,吃了苦果定會報復。雖然事情沒有如他預料的方向發展,此番效果遠高於預期。”

“第二次,也就是白倩伊派人算計的這次。鍾子期簡明扼要的說完計策,我便離開前去營救你。不過...”

未等扶蘇解釋完,汐兒一臉得意的回答:

“不過,你並不知曉我的表現皆為偽裝,所以...讓你擔心我確實有些過意不去。”

汐兒的本意是矇騙敵方,怎奈扶蘇也中招。

“見到你被抓走的那刻,我想把它碎屍萬段,永不超生。”

在扶蘇看來,一切動汐兒之物,不配存活於世間。

“好了,你消消氣。當時要不是我攔著,它就被折磨死了。”

汐兒不能讓對方死,儘管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可後續還需‘它’作為證人呢。

“放心,我不會讓它死。”扶蘇回答。

“呲呲呲,你那是往死了折磨啊。”

汐兒抿著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聽馬車內二人的談論,石竹有些看不下去了。

明明是王爺先找幾個壯漢‘享受’男子,接著斷了男子的香火;此刻王妃出口阻攔,本以為是她大發善心,沒成想王妃挖人口鼻,硬生生讓白朮將牙齒扒掉。

不僅如此,胸口前的每一道劃痕皆沾染紫竹的毒液,不僅難以癒合,更是如同千萬毒物啃食。後背的琵琶骨也被打穿,掛上一條貞操鏈。

白朮還自我發揮了一下,卸了他的胳膊,使其永不能接上。

一番行為,自家主子餵給男子一枚丹藥,防止他死去。

“迴歸正題,後續鍾子期還和你說些什麼?”汐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