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託古醫為阿爹診治,不幸被拒,僅此而已。”

汐兒不會告訴他事實,這個虛假的理由很具說服力。

況且昨日已經去過泰奕桃源,對方顯然毫無察覺。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問。還請你解釋一下血牌由何而來?”

七殺話鋒一轉,直奔血牌。

“你是滴血閣的人。”

汐兒百分百確定,面前的七公子出自滴血閣。

“正是,原本我也不想瞞你。”

一個小傻子說的話,誰會相信呢?

汐兒心中瞭然。

為何對方處於有利情勢選擇放過自己,為何他會向自己道歉。

一切都是血牌的功勞。

“這回可以說明,血牌由何而來嗎?”

對方態度出奇的好。

“倘若我說,血牌受高人所贈呢?”

汐兒勾唇,眼神戲謔。

“是何高人?”他追問。

“清虛道長。”

雖然有些對不起道長,但也只能如此了。

“清虛道長?”

七殺思索,若不是滴血閣組別之間不通往來,他定會知曉汐兒在說謊。

可現在,他無法判斷。

畢竟清虛道長聲譽在外,他不敢否認。

又因為滴血閣成員,絕非等閒。

這讓他犯了難。

“正是。之前不說是為保全道長聲譽。現今已確認你為滴血閣成員,則無需隱瞞。說起來,我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朋友為假,打入內部探聽虛實才是真。

“滴血閣從無友情,只有忠誠。在確定你身份前,我不會出手。你與古醫的交易,可以進行。”七殺淡然說著。

倘若司徒汐此言為虛,他有各種辦法讓其死亡。

“友情也好,忠誠也罷。你大可去調查一番,我隨時恭候。”

汐兒說話傲慢,神情自若。彷彿血牌真主。

“好,今日告辭。”

此番前來只是試探,目的達成,即刻離開。

“慢著,如何稱呼?”

“七殺。”

人已消失,獨留聲音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