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閣,禁止洩露委託任務。若非二人關係親密,以七殺的性格估計已死百次。

另一處,扶蘇去找古醫路上。

“主子,您在想什麼?”石竹問。

“司徒汐,滴血閣。二者是否有聯絡?”

“主子您是何意?之前屬下親自調查,她就是喪失記憶,並無奇怪之處。”

“她身上有血牌,本王雖未親眼見過,但它與調查描述相差無二。”

“什麼?用不用屬下立刻殺了她?”

石竹對她的印象更加糟糕,本就嫌棄司徒汐不懂事且喜歡攪局,現在直接起了殺心。

“現有兩種情況。一、她與滴血閣無關,血牌是機緣巧合下獲得;二、她,亦或者是她身邊之人乃是血牌主人。”

很明顯扶蘇說的‘她身邊之人’意指白朮。

“主子,血牌該是何等重要之物,一個小丫頭怎會輕易得到?”

他根本不相信司徒汐是個單純的人物。

“無論何種情況,皆可斷定司徒汐並非痴傻,所謂孩童般記憶不過是假象而已。”

“主子,現在我們應該如何?用不用...”

石竹做出抹脖子的手勢。

“石竹,你素日呆在本王身旁,除了殺人其他都沒學會?”

無論是方才還是現在,石竹對司徒汐的殺意並未消散。

“主子,屬下是怕她加害於您。”

“好了,此事不可輕舉妄動。之後處事不可暴露,本王自有打算。”

他的意思很明確,像往常一般便好。

“屬下遵命。那...主子,您還給司徒汐取藥嗎?”

“當然。今日古醫叔叔找本王商討事情,拿藥只是順水推舟送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原本扶蘇打算接納痴傻的汐兒,現在看來‘接納’一詞過於嚴重了。

王府,屋內

“糟了!”

抹完藥的汐兒靜坐沉思,忽道。

“怎麼了小姐?”楓兒被嚇一跳。

此時白朮也來到身邊,疑惑看向汐兒。

“白朮,你可知七公子為何會放過你我?”

態度謹慎,神情嚴肅。

“為何?”

不僅是汐兒,白朮更加不解。對方完全是壓倒性的態勢,為何突然放棄?

怎麼會輕易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