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是在國外呆不下去了。”

“誰知道,那起子不要臉面的就要塞老婆給我。”

顧哲仰躺在墓堆上,邊喝邊絮叨。

這是跟自己父母倒自己這些年的苦水呢。

“媽,你想要兒媳婦不?你說我是不是該討一個了?”

“你看我也又二十多了,再過幾年就三十了。嗯,也差不多了。”顧哲迷離這眼睛說的一本正經。

“你看就小溫謹怎麼樣?雖然不知道她打哪認了一個哥哥,但是我也想她。”顧哲說著,又痴痴地笑了起來,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精神科跑出來的病人。

就這模樣,冥門那群人首先沒臉認這人是他們老大。

天色愈發陰沉,那會兒是小雨,現在逐漸變大。頃刻間就把顧哲淋了個落湯雞,顧哲混沌的腦子被這麼一澆清醒了幾分,不再言語。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顧哲爬起來,掏出在就被他靜音的手機。果然不出他所料,未讀的資訊讓手機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些卡頓。

顧哲隨手翻了一下,除了江德,就是陸慕。陸慕是給他傳案子後續的檔案,江德就是問他什麼時候出發。只是江德不知道抽什麼風,給他打手機快打爆了。

顧哲上車,順手給江德回了一個電話。

電話被秒接,好像江德就守在電話前一樣:“喂,老大。”

“說,什麼事?”

“就是那個霍家出事了。”江德語氣凝重。

“說清楚。”顧哲的車衝進雨幕,開在回市區的公路上。

“剛剛霍青南那個助理來冥門求救,說霍青南要被人送去那種地方了。”江德難得的對一個地方言語不祥。

顧哲知道江德的意思。有一年,江德帶隊去過一次,期間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江德對冥門有這種癖好的人一向看不順眼,見一次打一次。

顧哲這到好奇了,問了幾次江德鐵了心不說,也就作罷了。這一次……

“你先調人,走一趟看看情況。我很快就回去。”顧哲說。

江德不知道還在和誰說話,好了一句髒口,才說:“好,老大。我知道了。那,要不要告訴溫謹?”

“溫謹不知道?”顧哲有點疑惑。